而語?”
這話倒說得有理,姑娘業地競爭也很殘酷,當然是藝高者勝,所以人家不鑽研也不行,畢竟還要掛牌接客,沒有幾個有白幼萱這樣的好運,被高價包下不必在外拋頭露面,只伺候同一撥客人,沒有競爭,技藝自然落後於人。
聽白幼萱這麼一說未少昀多少有點傻眼,搞了半天還是他把人家給耽誤了。
赫連容道:“聽白姑娘這麼說,是不是另有主意?不從樂舞歌這三方面下手?”
白幼萱似有若無地嘆了一聲,微帶些苦笑地點點頭,“幼萱……倒也有樣擅長之技。二少和夫人請在此等候,幼萱去做些準備。”
白幼萱說完抱起琴囊出了房間,赫連容與未少昀大小瞪小眼瞪了半天,赫連容終忍不住問道:“她有什麼絕技?”
未少昀想了半天,搖搖頭,“平常也就是唱曲、彈箏、跳舞……還有什麼啊?”
赫連容撇撇嘴,“至少還有一樣。”
“啊?”未少昀又想了半天,“什麼啊?”
還有XXOO啊!不過這話說出來有點太刺耳了,赫連容還沒不厚道到那種程度。
等了半天,也沒見白幼萱回來,未少昀有點坐不住了,赫連容按下他,“你等著,我去看看她。”
赫連容出了房間,找到下人問了問,便朝著別苑的廚房而去,心中有些奇怪,難道是走餓了?跑來廚房做什麼?
“白姑娘?”赫連容到廚房的時候,白幼萱正捏著手裡的一個麵糰發呆,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雙手沾滿了麵粉。
赫連容更覺詫異,這是幹嘛?沒找到吃的打算自己動手?
白幼萱回過神來,見赫連容站在門口,不太自在地笑了笑,而後低下頭去繼續揉她的麵糰。
赫連容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