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都未珠胎暗結。
“梅子梅子。”柱子扯著梅子的耳朵喚道。
梅子一驚,這才回過神來,罵道:“死相,叫什麼叫。”
“我對你說二老爺死後的邪門兒事,你卻發呆。”柱子有些委屈地辯解道。
“什麼事啊?”梅子摟住柱子的脖子,笑著問道:“莫不是他託夢給你,讓你替他報仇?”
柱子伏在梅子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半響。
宣安立在門外,豎起耳朵卻也聽不分明,依稀只聞得幾個詞‘大黃狗’、‘毒死’、‘李子樹’,這便心下猜出大概。二老爺過世後,宣府裡養著的那條大黃狗以及幾隻常來府中覓食的野貓全不見蹤影。旁人雖心有疑惑,卻沒人敢提這個話茬觸老爺的黴頭。
宣安沉下一想,便覺那大黃狗已不在人世,定是被幕後兇手給除了去,但因未找到屍體,不敢肯定。今日禮佛後,宣正賢吩咐小廝們去打掃花園,柱子也在其列,想來他是在替園中那棵李子樹鬆土之時發現的黃狗屍體。
這柱子膽小,定是悄悄又把它掩埋起生怕被人發現,既然大黃狗死於非命,毒死勒死倒也皆有可能。宣安拿定主意,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再去挖它出來,看看它到底中了何種毒。
“我去尿尿,一會便歸。”柱子說著推門而出。宣安怕他發現自己,但見左耳房敞著窗子,急促間他縱身一躍,跳了進去。
待柱子出門時,大少爺已安然無恙地躲在左耳房中。這間房一直閒置,裡頭堆著十幾支木頭箱子,皆是用來存放二夫人的生前之物。那些箱子上落滿了塵土,顯然是疏於打掃。宣安幼年時候常瞞著下人來這裡玩耍,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得知了宣府驚天的秘密。
他輕嘆口氣,若有所思伸手摸著那些大箱子。不知何時,梅子同柱子攜手走了,宣安這才進到辛詞臥房,翹著二郎腿斜坐在木椅上。他從袖中掏出一本閒書,不停地翻著,但那眼神卻飄到門口,哪裡瞧得進這些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忽聞門口傳來腳步聲,他忙閃身躲到屏風後,慌亂中將那書落在了案几上。
自家弟弟那句軟軟綿綿的“辛詞,要不要我送你進去?”聽得宣安火冒三丈,心中早就把那宣然罵上了幾百遍。沒想到宣然平日裡看著人模狗樣,卻是豺狼之心,竟然敢言語挑*逗辛詞。
宣安當即決定,若是宣然敢跟進屋,他就揮舞老拳伺候,定要把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打得頭破血流,滿地找牙。但聽辛詞委婉拒絕,這才忍住怒意,斜著眼見辛詞亦步亦趨進了屋,徑直躺倒在床上,又聞空氣中蕩著酒氣,便知辛詞醉了。
辛詞和宣然出去遊玩一事令宣安吃醋不已,現在她醉酒歸來,宣安恨不得褪去辛詞褻褲,照著她的屁股打上幾巴掌,狠狠教訓一番。姑娘家怎能同單身男子去吃酒,還弄到夜深才歸,實在該打。
宣安腦海中瞬時閃現出他抱著辛詞纖腰的場景,幻想著辛詞口內微喏,四肢嬌軟地躺在他懷中撒嬌討饒。宣安噗哧一笑,這氣竟消了大半。
他一抬頭,瞥見辛詞側臥在床,一張小臉似塗了芍藥脂粉,紅撲撲煞是可愛。娥眉微蹙,唇角上揚,儼然一件妙品。引得宣安心潮澎湃,索性褪掉鞋子,緊貼著辛詞躺下,那雙長臂早就不老實地扣住辛詞的蠻腰,恨不得掀翻錦被,偷嚐個中滋味。
溫香軟玉在懷,宣安並非聖人,怎可把持得住。睡夢中辛詞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這便伸手推了推。宣安見狀,嘟著嘴不滿地說道:“醉得這樣緊,卻還曉得躲我。”只是那聲音透著幾分俏軟,並無惱意。
“你這磨人精,為何偏偏忘記我?”宣安面色微紅,喃喃低語道:“難道是我生得不夠俊俏?”
“忘記什麼?”辛詞猛地睜開眼睛,直直地盯著宣安問道。適才她半睡半醒,只覺有人似乎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她推推以為是夢,卻忽聞一陣異香,那香氣她自是熟悉的。整個宣府,只有混世魔王宣安的身上沾著蓮花香!
辛詞被嚇得香汗浸出,這酒早已醒了。眼見宣安竟與自己並肩而臥,兩體偎貼,不覺頰紅氣急,恨不得提刀怒砍這偷香竊玉的賊人。
宣安一挑眉,壞壞地說道:“你若是從了我,我便告訴你。”說著他一翻身將辛詞壓在身下。
正所謂韶光飄蕩,飛絮沾襟,蜂蝶侵花,欲心轉熾,卻是惱人時節。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關心,小木現在感覺好很多
無論別人說什麼,小木都不會棄坑
寫文不僅僅是為自己寫,更是為了追文的親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