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少有的,我們應該培養培養。”
覃朝陽聽著林為民的話,思忖良久,他對林為民的話是很重視的,道:“那這樣吧。給他去一封信,還有沒有其它類似風格的作品,或者再創作一篇也行。”
“領|導,這麼跟人家說完,我們肯定就得用了,要不然不成了涮人玩?”
覃朝陽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少將我的軍!”
他沉吟片刻,道:“只要他能夠在這種風格的基礎上完善出一篇說的過去的作品,我就同意讓他發表。”
“領|導,啥叫說的過去的作品?您這個標準太模糊了吧?”林為民緊追不捨的問道。
“你當編輯的,你心裡沒數嗎?”覃朝陽斥了他一句。
覃朝陽也無奈,感覺林為民這小子淨會給他找麻煩。
林為民嘿嘿笑了兩聲,“那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快點弄出來。”
覃朝陽皺眉道:“伱那麼著急幹什麼?”
林為民道:“讓他上一月號啊!”
覃朝陽頷首,“行吧,只要他下一篇作品能夠比這個再成熟一點,那就讓他上。”
得到了覃朝陽的許諾,林為民高興的打算立刻聯絡馬原,又藉著覃朝陽的電話打外線。
林為民將《當代》的決定說給了馬原,讓他千萬重視起來,電話那頭的馬原也意識到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滿口答應一定儘快寫出一篇像樣的作品出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覃朝陽搖頭道:“你小子別想的太好,好作品哪裡是那麼容易寫出來的。”
林為民輕鬆道:“人無壓力輕飄飄,寫作這東西跟別的不一樣。有時候逼一逼,真就有奇效。”
“一肚子歪理邪說!”覃朝陽斥了一句,將一份《蓮池》扔給林為民。
“這裡有個小夥子寫的東西不錯,你看看能不能跟他約個稿子。”
林為民翻開目錄,正打算開口問一句“誰啊”,眼神卻定在了目錄上。
“謨言?”
覃朝陽詫異道:“你也關注了?”
林為民總不能說老子未卜先知吧,只能點頭,“這小夥子寫的不錯,是個好苗子。”
“那正好,跟他組稿的事交給你了。”
林為民自然滿口答應,“行啊,這事交給我了。”
轉頭出了辦公室,沒過幾分鐘再回來,手裡多了一張請假條。
“啥意思?”
“請假啊!”
“請啥假?”
“創……不是,我去組稿。”
林為民晃了晃手裡的《蓮池》。
覃朝陽一時無語,“你小子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您說這事交給我了嗎?我這都是響應您的號召。”
覃朝陽無奈,“得,給你假。”
從說完組稿的話題,到林為民拿著假條請假,總共不到五分鐘,可以說效率非常驚人。
可惜打電話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林為民花了兩個小時才拐彎抹角的打聽到謨言的地址。
謨言現在延慶某部隊機關工作,延慶距離燕京不到百公里,林為民跟覃朝陽打了個招呼便騎上摩托車一路疾馳而去。
這年頭道路條件差,林為民一路打聽著部隊的地址,又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地方。
到部隊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傍晚了,林為民給門口的值班哨兵看過自己的證件和介紹信,哨兵卻說現在時間太晚,讓林為民明天再過來。
林為民只好先去找了個招待所住下,第二天一早,才算是進了部隊大院。
林為民是在一間辦公室見到謨言的,他現在是部隊裡的一名政治教員。
跟林為民印象中一樣,那個眼睛小的呦,跟綠豆差不多。
“林老師,您好!”謨言有些拘謹的跟林為民握了握手。
帶著林為民來的哨兵識趣的離開,謨言請林為民坐下,又給他倒了杯茶。
林為民這才說明了來意,“我在《蓮池》上看到了你發的,這次來是特地向你發出約稿的。”
謨言儘管已經猜到了林為民的目的,但等他說完表情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和欣喜。
“怎麼樣?最近有什麼新的作品嗎?我們《當代》正籌劃著在明年的一月號上向廣大讀者朋友們介紹一批新鮮的作家和作品,如果你的作品質量可以的話,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林為民用蠱惑的語氣說道。
謨言聽著他的話怦然心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