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龍王城北方五百里,一座隱秘的山谷內,一座古典的閣樓下,正有數十人正在緊急集合,為首之人一身金色戰袍,揹負雙手,目光睥睨,正是南荒雙絕之一的天煞,旁邊站著的那女的便是五毒教的叛徒艾黎。
他的目光隱隱有著絲絲精芒閃爍,這一天對他來說,尤為的重要。在其面前,幾位南荒有名的魔頭赫然在列,東惡西殘南魔北邪,個個均面露凝重之色,在他們身後,還有十數名修為達到半步先天的屬下,個個整裝待發,面色嚴肅。
“出發!”天煞一聲令下,身形化為一道遁光,電射向燕王古墓的方向。
與此處相隔不到百里之遙的一處山谷,一身黑袍的一品堂四大分舵的人馬正在聚集,天地玄黃四個分舵的新任統領,正帶領著身後各自的人馬走出山谷,同樣朝著燕王古墓的方向進發。
炎龍王城內,一片巨大的建築群蔚然成觀,正是燕國皇室的皇宮後院,其中一間雅室內部,正有二男一女,各自盤坐,其中氣息最弱之人,也擁有先天初期的實力。
“這麼多年了,燕王古墓七層的巨型劍坑的煞氣風暴終於迎來大爆發了麼,我們既然等到了這個機會,任何敢阻擋我們的人,殺無赦!”一個威猛的聲音道。
“話雖如此,但是作為皇族,我們還是謀定而後動,更何況哪裡的情況比較複雜,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也該使用那個棋子了,近十幾年來,若非我們給那些傢伙各種支援,他們豈能有今日?”另一個聲音說道。
“不錯,一品堂的那些人也要出動,這些年若非有你們壓制,我早就想出手清理這些傢伙了,給我們抹黑了多少,若非我們不停地在給他們善後,只怕那些江湖人士對我們燕國皇室早就怨聲載道。”
最先開口的那人想了想,繼續道:“如此也好,對了,今年應該是慕容恪那小子的歷練要開啟了吧,就讓那小子作為皇室的先鋒吧,讓一品堂安排點人馬陪那小子作為試金石,這樣一來一品堂另外的人馬以及暗中的人,哼哼!不出我意料的話,那些傢伙只怕是盤算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肯定會明裡暗裡出動。”
他頓了頓,繼續道:“而我們就作為最後一批人馬,讓那些人看看,究竟誰是螳螂,誰是黃雀。禹皇寶鼎的訊息可是隻有我們幾個人知曉,上一次差了一線,希望這次我們能如願以償地從那裡面取出禹皇寶鼎,到那時,我燕國稱霸南荒指日可待。”
另外一人也附和道:“不錯,雖然趙國有所變故,由冉閔上位,即便他改成魏國哪有如何,幾個先天高手,還不放在我們眼裡。”
“說道先天高手,那個叫蕭逸的小子也是個麻煩。”
“放心吧,一品堂和那些暗中見不得人的傢伙早就跟他對上了,所以只要我們暫時按兵不動,不要引火燒身,自然有人去觸那小子的眉頭。只要那小子目的不跟我們衝突,就別去管他。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要麼不動,真要想動那小子,就要做到一擊必殺,否則打虎不死,反受其害,我可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錯,最重要的是蕭青山那傢伙可不好對付。”
“好了,不管那麼多了,靜待時機吧!”最先開口的人,一錘定音,隨著他最後一句話,室內又陷入了平靜之中。
……
炎龍王城西北方向,有著一片片宮殿林立,一處湖水環繞的亭臺,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打量著燕王古墓的方向,若有所思。
……
“嘿嘿!終於到時候了麼,上回本公子所遭受的一切,這次定要獲取那最大的機緣,到時候,哼!蕭逸,我要你十倍奉還。”
距離炎龍王城足有一千餘里的黑龍山脈深處,一道狂若瘋狂的笑聲響徹山林,人影面色猙獰異常,若是蕭逸在此,定能一眼就將其認出,正是慕容垂,他一次又一次被蕭逸打到,如今痛定思痛,正在努力錘鍊自身,最重要的是他也知道燕王古墓的變故在即,也是為了即將到來的那個大機緣做準備。
……
“終於到了麼?”
“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炎龍王城,一處極為幽深隱秘的石室內部,傳出一道極為厚重的嘆息聲,聲音彷彿擁有某種奇特的魔力,若是有人在此,定會神志恍惚,渾渾噩噩。
如果有人在此,一定能夠認出,他正是燕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慕容龍城。如今,他的修為更加內斂,也更加不凡。
……
蕭逸望著燕王古墓的方向,想到那巨型劍坑,以及那煞氣暴動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