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鄧端理見場中又走出了一個修為不俗的年輕人,心中一緊,忙問道。
“都說了,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你們繼續,哈哈,你們繼續,不用管我!”蕭逸緩緩由樹後繞了出來,頗為無奈地打起哈哈道。
“小子,你當在場所有人都是傻子嗎?還路過?天下能有這麼巧的事情?”聖蛛使接話冷聲笑道。
“無巧不成書,還真的就是這麼巧,比真金還真!”蕭逸說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年輕人,少在這裡插科打諢,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否則你今天只怕是無法輕易脫身。”聖蛛使道。
“這年頭怎麼講真話都沒人信呢?我只不過是為了趕路去青桑城而已,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你說我容易麼我?結果被你們擋道,我都沒怎麼說呢,你倒會惡人先告狀了。”蕭逸反駁道。
“小子,少在這裡倒打一耙,你到底打的什麼注意,自己心中有數,不要讓老夫出手,否則那時……”
聖蛛使話未說完,只聽天蠍使白月這時候見到蕭逸走出來,眼神一凝,忙驚呼道:“是你?”
“是啊!沒想到這麼巧!”蕭逸尷尬地笑道。
“你跟蹤我?”
“沒有!”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都說了是巧合!”
“你不該來的!”
“可我已經來了!”
“哼!你要來,沒人管,但是想要走,只怕就很不容易了!”
“這卻是未必!”蕭逸自通道。
“你認識他?”五人中資格最老的聖蛛使一見這種情形,頓時問道。
“不錯,他便是在黑山城擊敗我的那小子。”白月如實回道。
“很好,原來你就是那個揚言替天行道的狂妄小子,那今天更是容不下你了。自古至今得罪我教之人,從未有過好下場。”聖蛛使頓時怒道。
“哦,是嗎?我也聽了大半天,既然你們五毒教這麼厲害,那你們的鎮教之寶水晶頭骨,怎麼流落到了外人手中了?按你們所說,也沒見你們能把關公怎麼著啊?”蕭逸聽完後,傲然冷笑道。
蕭逸這句話,說得聖蛛使啞口無言,他氣得渾身發顫,用手指著蕭逸說道:“你小小年紀,便信口雌黃,狡猾如此,本使實難開恩與你!正好今天把我教入世以來的數件大事一併解決,小子,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哈哈!要動手直說,何必說那麼多廢話!”蕭逸朗聲道。
鄧端理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年輕人只怕是和五毒教有過節,未必是衝著他鄧家的水晶頭骨而來,不過自古財寶動人心,水晶頭骨為千古奇珍,對方未必沒有這種心事,當然,他這時也沒有剛才那麼嚴重的戒心,只是暗自警惕起來。
而且有了蕭逸的插科打諢,他父子兩人也輕鬆不少,畢竟他也看出了蕭逸的境界,不比他差多少。
“哈哈,看來早就有人看你五毒教不爽了,小兄弟,不如你我聯手,先把這五個討厭的傢伙趕走如何?”鬼影此時見又有一人出場,而且修為還不俗,心中不由一動。
“鬼影,你?”聖蛛使者這是也是進退兩難,若是鬼影與面前的這小子聯手,再加上鄧家父子兩人,他們五大使者今天未必能討得了好。
“打又不打,退又不退,你們到底要鬧哪樣?不打的話,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還得趕路!”蕭逸故作不耐道。
聖蛛使此時躊躇不定,仔細打量蕭逸半天,此時也看出了蕭逸的境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猶豫,只聽他沉聲道:“小子,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哼!剛才說真話你們不信,現在小爺改變注意了,小爺就是來打架的,怎麼著?”蕭逸故意氣他道。
聖蛛使只當蕭逸是故意裝傻充愣,怒道:“現在的小輩越來越張狂了,在本使面前,竟然還敢以一付遊戲人間的姿態……簡直是欺人太甚!”
“怎麼滴?本少爺行走武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嗎?哼!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讓你們那天蠍使轉告過你們,讓你們不要繼續為非作歹,今天這事,本少還就管定了!”蕭逸嬉笑道。
這時,鄧羌也明白過來,今天他們父子暫時安然無恙,他少年心性,見蕭逸如此,忙忙上前拱手道:“這位仁兄恩情,小弟銘記於心,錯過今日,他日必有厚報。”
鄧羌一番話倒是提醒了鄧端理,只聽他抱拳道:“這位小兄弟,仗義行俠,實在是令我們父子感佩,不過此乃我們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