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劍狂竟然毫無反應。他只得長嘆一聲,喝了口酒方才作罷。
不一會兒,蕭逸放下酒壺,說道:“不管你是真睡還是假睡,我尚有要事,就不陪你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蕭逸說完之後,運起輕功,離開了虎丘,繼續上路,而劍狂在蕭逸離開之後,起身站了起來,望著著蕭逸離開的方向,怔了半響,久久不語……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過去,蕭逸連夜趕了兩三個時辰的路,終於來到了劉裕的茅舍,這時正值朝陽初升,劉裕悠然轉醒,剛一推開茅屋,突然察覺到屋外一道人影,心中驟然駭了一跳。
蕭逸見到劉裕,倏然抓住他的手,顫抖著聲音,低聲地道:“大哥莫驚,我是蕭逸。”
“逸弟?”劉裕聞言,急急拉住他疑道:“逸弟,你怎麼在這裡,看你身上露水未乾,只怕是趕了一夜的路,趕快進屋休息一會!”
蕭逸聞言,眼中倏然一熱,道:“大哥……我知道你為我著想,但今日小弟也算是有求於你了。”
“逸弟你嚴重了,有什麼事直說無妨。”劉裕急道。
蕭逸便把自己打算邀請劉裕出山對付梁犢的事情說了出來。
“賢弟,你就讓趙國之人狗咬狗便是,這事你幹嘛要參與呢?”劉裕很是不解。
“大哥,我也是趙國之人呢,雖然我並不認同這個身份。”蕭逸見劉裕疑惑不解,便把事前的前因後果再次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