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觀察力如此敏銳,愣了愣才道:“不錯,窗戶是我和老爺親手檢查,用鐵索封好的。我們事後驗看,沒有任何損傷。”
溫惜花想了片刻,問道:“其他的趟子手沒有驚動?難道你們竟沒有擒下一人?”
肖管家一瞬間露出為難之色,看了看寧嘯中,見後者點頭默許後才道:“其他趟子手住在樓下,全被迷暈了,用的是江湖上最厲害的迷香‘醉花蔭’。至於敵人,說來慚愧,只有二少奶奶曾力傷一人,結果在老爺回來前,他們一齊扯呼,那人竟還是給跑了。”
寧嘯中道:“我們事後發現,他們乃是將那房間的地板卸了一邊下來,從樓下把東西拿走的。當時是晚上,肖四沒有看清,還以為鏢銀全都憑空不見了。後面的事就不用再說,暗鏢照規矩不必賠償,但還沒回到洛陽,已經傳出我們失鏢的訊息。回到鏢局後,各大門派的人又對春後笛之事糾纏不清,任我們百般解釋也不相信。我中毒的事情不但瞞著自己兒女,也瞞過了身邊所有的人。剛剛冷姑娘來診過,說我中的乃是天下七大奇毒之一的‘碎真茯苓花’,此毒一經激發便不可再提氣運勁,也就是說,我這一身武功已就此廢了。”
他言語間掩不住的悲憤,屋裡暫時的陷入了沉默。只有溫惜花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沿的聲音,片刻後,他抬頭向樓無月道:“第二件事,樓兄你定要清清楚楚的告訴你那支鏢究竟來路怎樣,作用如何?”
他不問別人,只問樓無月,只因已經清楚託鏢的乃是何人。除了做珠寶玉器行的樓家,洛陽能出得起五十萬兩白銀的又有幾個?能讓寧嘯中親自出馬的,自然還有未來親家這天大的人情。
樓無月道:“此事事關寒家生意,求溫少莫要宣揚。我們這一筆錢,名義上是打算在泉州辦一家分號,並從中購入一些當地珍奇。除了五十萬兩白銀,還有幾副價值千金的名畫,乃是打通商場關節之用。”
溫惜花道:“生意往來乃是常事,何必遮遮掩掩。”
樓無月苦笑道:“只因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實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