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砍掉一隻手,否則,將來靠什麼養家餬口呢?
佈政坊應家,正亂成一團。
家主應胡爾沉著臉:“汾陽王府辦喜宴,娶的又是公主,我們正好可以去結識一番,多個朋友多條路,郭家是朝廷重臣,對宮裡的娘娘也有幫助。可三娘怎麼沒了蹤影?到底去了哪兒?”
一奴婢上前:“這幾日三娘進出神秘,不知道在與人謀什麼事?”
“怎麼沒人回稟於我?”
應胡爾的夫人冷笑:“你成日說她聰慧,讓她學習家族生意運作,早養成了她獨斷的個性,奴婢敢打聽她做什麼?我早說了,女子就該學學操持家事,拋頭露面平白壞了名聲。”
應胡爾煩躁地揮手:“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何況,她也沒做什麼壞名聲的事。改**進宮求娘娘,隨便給尋一門公孫世家之子就成,只要對我們的營生有用,做小也是可以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自己去?”
“正想帶她去,看能不能尋到合適的機緣。公主出嫁,那是多好的機會再派人去找。”
這時,有人扶了渾身是傷的朱四郎進來:
“阿郎,朱家四郎有要事回稟。”
應胡爾傲然地看著朱四郎:
“前幾**負責貨出了問題耽誤了交貨,得扣你工錢,你現在來求情也沒用。”
朱四郎顫抖著:“阿郎,小的有要事回稟,得單獨跟您說。”
“你能有什麼要事?”
“事關三娘。”
應胡爾一個激靈,心下湧起不好的預感,回頭吩咐等著出門的眾人:
“你們先回避。”
黑著臉,聲音略微顫抖:
“你說。”
朱四郎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應胡爾差點沒暈倒:
“你說,她花錢僱你們綁了隴西郡君?汾陽王的親孫女,韓王殿下的未婚妻?”
“是。小的不敢撒謊。”
“還跟宮裡人聯合起來,掌握郡君動向?”
“是。一起行動的就有宮裡的人。”
應胡爾按住胸口:“這個孽障,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平日就不該老讓她進宮。大禍啊。現在他們人呢?”
“小的離開後,韓王殿下他們也離開了,小的聞到火燒的煙味。”
“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了?”
應胡爾眼中閃過殺機,朱四郎抬頭時正好看見,心中一涼:
“還有路二郎,他先出發回了江南。小的是被韓王殿下選中,讓小的去府衙報案。可小的想著,得讓阿郎知道這事,好有個防備啊。兄弟們願意幫三娘,那不是因為他們兇殘,而是看在阿郎仗義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