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料,因此,注意上官英,看他如何答覆。
不料,對上官英毫無驚愕之色,淡淡一笑道:“這件事情倒斯說過,不過,在下對此事,並不感覺興趣。”
邯鄲旋對這答覆是似也感意外,微微一愕,道:“難道上官宮主不曾聽說這把名劍可算得上古珍?”
上官英劍眉一揚,笑道:“名劍‘血劍宮’甚多,算不得什麼稀罕之物!”
邯鄲旋心中大不是滋味,冷笑一聲道:“這‘血劍宮’看起來倒象是一座山劍庫,可能天下名劍盡出於地,否則,尊駕也不敢誇此海口了!”
上官英萬想不到邯鄲旋貌似乎文靜,性卻火烈,竟然出言相識,大為不快,—沉臉色道:“‘血劍宮’雖非劍山劍庫,卻有一把舉世難求的‘滄……。’”
說著,上官英倏地禁口不言。
這“淪”這一人道遙客耳中,緊接著一道靈光也自他腦際閃過,他不由自主地脫口道:“上官兄所言,莫非是那昔日威震武林的‘滄浪劍’?”
上官英面部木吶地毫無反映,緩緩一搖頭道:“滄浪劍在下倒不曾聽人說過,不過,敝宮目下有一把滄州府內唯一無二的利劍!”
若說上官項發現自己說溜了嘴,連忙改口的話,那未免也改得太巧了!
邯鄲旋冷哼道:“想不到尊駕這裡真有寶物!可否讓在下等瞻仰瞻仰?”
邯鄲旋聲勢洶洶,頗有逼得上官英拿出這把寶劍勢不甘休的樣子!
誰知,上官英喟嘆一聲道:“不瞞幾位說,利劍在手,傷人難免,為恐結怨江湖,在下巳將此劍封存不用,不看也罷!”
邯鄲旋冷笑道:“原來尊駕封劍是為了一仁之念,這倒是難得,不過尊駕的如此作為,好象與貴宮的門規不相經庭,因為,若不血流五洲,這江湖基業縱何奠定,若不劍縱七海,這武林江山憑何統一?”
好個邯鄲旋!竟然搬出了“血劍宮”的門聯,把個“雙劍霸天”上官貢搶白得說不出話來。
良久,上官英方沉聲道:“邯鄲少俠竟然將本宮的門聯背得滾瓜爛熟,真是難得,不過,尊駕卻忽略了本宮為客的規矩了!”
邯鄲旋彬彬有禮地道:“願領教!”
上官英道:“‘血劍宮’中最忌論劍,除非……。”
邯鄲旋絲毫不讓,接問道:“除非怎樣?”
上官英修地臉色一寒,沉聲道:“除非在手上論劍!”
邯鄲旋一聲冷笑,倏地長身而起,揚聲道:“原來還有這個規矩!小弟少不得要‘人境隨俗’,在下與尊駕論劍一番,不知尊駕肯否賞臉?”
邯鄲雄不由大駭,修地起立,大喊一聲道:“旋弟!不得無禮!”
接著,又向上官英抱拳一禮道:“舍弟性格粗魯,且拙於言醉,請恕冒犯之罪!”
上官英道:“那裡,那裡!舍弟的言辭倒是伶俐得很嘿!。
邯鄲雄恭聲道:“請上官宮主務必海涵!”
上官英將手一擺,笑道:“二位請復坐!”
邯鄲雄連忙向乃弟瞪了一眼,逍遙客也向他罷了個眼色,邯鄲旋這才悻悻然重歸座位。
上官英又道:“邯鄲少俠豪氣干雲,想必劍術自是不凡。”
邯鄲雄正想答話卻又聽上官英接道:“請恕在下大放厥詞,軟劍難算劍道中正路兵器,在下不敢恭維。”
這話狂得可以,把個涵養頗深的邯鄲雄也不禁逗得冒火,冷哼一聲道:“在下願聞其詳!”
上官英談笑道:“無磅薄之劍勢,卻有取巧之嫌!”
邯鄲雄能夠忍受,邯鄲旋卻再也不能忍受,手搭腰際,眼看就要亮劍。
驀然,逍遙客左手倏伸,一把將邯鄲旋手背按往,同時,眼光向邯鄲雄投一以瞥!
同時間,逍遙客右腕虛空一抓,只見微微閃過一道紅光。
上官英大惑不解,疾聲問道:“兄臺所抓何物?”
逍遙客淡淡一笑道:“一隻飛娥!”
驀在此時,一個青衣少婢自簾幕後疾奔而出。
那女婢附在上官英耳邊低語—陣,只見上官英面色瞬間數變,這情影頗使邯鄲兄弟倆深為迷惑!
而逍遙客卻與旁劍妃縱情交談,旁若無事。這時,上官英衝著逍遙客一笑道:“兄臺適才在迎賓亭露了一手倒拔騰空,如今又露了一手隔空取物,在下真是大開眼界了!”
逍遙客含笑不語,邯鄲兄弟卻象被澆上滿頭霧水!
邯鄲雄茫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