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救治呢?慕容寒雲不覺一呆,自己根本沒有為人療傷的經驗,真不知如何著手。
但慕容寒雲是練武之人,對—般療傷原理仍然懂得,於是立下決定,先以自己的內力穩住傷勢再說。
主意既定,立即行動,她先將逍遙容緊閉之口撬開,再自發髻上拔下一支銀簪,橫放在兩齒之間,使口常開!然後,又褪去逍遙客上衣,只見他背後一大塊紫黑血斑,這正是內遭受嚴重傷害的朕兆。
當下,一般憐愛之意油然而生,之顧不得男女之別,左掌抵住逍遙客的“命門”穴,右臂抄向逍遙客的後頸,將他環抱在胸,以口介面,口哺真氣,掌輸內力。初時,覺得逍遙客口內有股滾燙的熱氣直往上冒,待到慕容寒雲的內元真氣進入肺腑後,才將這沒熱氣壓住。
哺氣完畢,慕容寒雲稍有喘息,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閉目調息。
驀地,她想起自己正與一個初見面的男子相擁,甚至兩口相接,不覺心擅小鹿,連忙輕了手,站了起來。
慕容永雲攬鏡對照,只見自己雲鬢松亂,兩腮殷紅,杏眼含春。喑忖:這一夜曲經過自己迷亂,似乎有點太失常了,是怎麼會事呢?而且滿身汗溼琳瀝,疲累不堪,但卻心甘情願,又是什麼道埋呢?逍遙客被項嵩的“追魂七掌”所傷,一塞一熱兩股勁流在他體內衝激不已,加之與項嵩相搏時已耗力過甚,已陷入虛脫狀態。
經慕容寒雲哺以真氣,輸送內力後,總算將傷勢穩住,鼻息逐漸轉強,脈息也漸趟穩定。
慕容寒雲這才稍稍放心,命侍婢打來熱水,親自將逍遙客的頭面手腳洗擦乾淨,再用被褥蓋好,自己這才前去沐浴。
蘭湯浴罷,征塵洗脫,輕披羅衫,頓見容光煥發,光豔照人,其嬌若處子,使人難信其業已年近花信。
慕容寒雲略進飲食,命侍婢在自己床榻旁邊,搭了一張靠榻,用手握著逍遙客的手腕,沉沉入睡。
慕容寒雲在夢中……。
香甜的夢!惱人的夢!那已不是秋深的季節,彷彿是三是天氣。
寒雲莊內百花怒放,她和逍遙客漫步庭園,相偎相依,任憑落花沾滿肩頭!那一瞬間,慕容寒雲的心靈象插上了翅膀,在往止飛,輕飄飄她直上雲端,任意邀遊!
爽好而又香甜的夢、很快就變!庭園一片蕭索,天空也是烏沉沉的,身邊的逍遙客雲已不知去向。
她想喊,但卻象有一塊東西淤塞喉間,使她嘁不出來。
驀地,一個二十來歲美豔倫的少女,出現在她面前,氣勢洶洶地道:“江湖浪女,別忘了自己都快三十歲了!盡往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身上打主意,你也配?”
突然,那少女不見了,眼前卻多了一個老婆子!那老婆子看上去象慕容寒雲死去的母親,卻又不十分象。
那老婆子聲冷如冰地道:“慕容娘子!你所掌理的寒雲莊,在正派人的眼裡,可算是個邱門戶呢!那小子卻是正大門戶出生,再說,你所練的武功,路子也有點邪門左道的,這些都不說了,你可不能忘記你在五年前曾經嫁過人,雖說你已經和那個男人分開了,也沒有被那個男人沾一下,可是誰知道呢?你總不能敲著鑼,四處去喊叫,說你是清白的吧?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煩惱!”
慕容寒雲頓時象掉進了冰窯,打從心眼裡涼出來!轉眼,眼前景象又變了。
一個白髯垂胸的老者站在她面前,慈祥地道:“你既然愛那個小夥子,你在不能毀了他,他年紀輕,前途還遠大的很,你不能讓他埋骨在寒雲莊內啊!”
驀在,身後響起幾聲喝叱。
慕容寒雲疾速轉身,只見好幾個年輕美貌少女,一個個手執利劍,杏眼圓睜地瞪著她,齊聲吼道:“江湖浪女!別作你的風流夢啦!瞧瞧看!我們之中任誰也比你強,怎麼樣也輪不到你頭上!”
說完,幾把利劍一齊對淮慕容寒雲的心窩刺來!慕容寒雲已經受夠了譏諷眼神,今見利劍刺來,再也忍不住。不禁怒火中燒,傾盡全力,拍出一掌!只聽待“轟”的—…聲巨啁,那些女子立刻無影無蹤!此時,卻聽有人在耳邊叫道:“莊主!快醒來!”
幕容寒雲睜開惺鬆睡眼,才知道南柯一夢,忽然想起方才夢中掌勢未收,心中一駭連忙翻身坐起。
可不是!那原來輕握逍遙客手腕的右掌此時卻象鋼爪般的箍在逍遙客的腕脈上……。
寒容寒雲即忙將手鬆開,不由吸了一口氣,逍遙客腕脈上留下四道紫痕,就象套上了四隻紫玉釧。
慕容寒雲用手一探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