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兩次。”
紫衣少婦驚道:“那就證明慕容娘子和他還有來往了!”
逍遙客搖頭道:“不!我不是在寒雲莊內見到他的。”
紫衣少婦疾聲問道:“在何處呢?”
逍遙客道:“一次在洛陽城內,一次在北邙山麓。”
紫衣少婦又問道:“有多久了!”
逍遙客略一思忖,答道:“第一次是在八月尾,第二次是九九登高之日。”
紫衣少婦道:“相公不會看錯?”
逍遙客笑道:“我倆第二次在北邙山見面時,還面對面說過話,他雖然以巾蒙面,未見其真面目,可是他那條斷腿卻逃不過在下的眼睛。”
紫衣少婦問道:“你們談起什麼呢?”
逍遙客微微一怔,含糊笑道:“看樣子他有些不懷好意!”
紫衣少婦道:“你們交過手了?”
逍遙客默然地搖了搖頭,其中許多細節他不想再多說了!
紫衣少婦微一沉吟,又道:“恕妾身冒昧再問一聲,相公在江湖走動,不單純只是遊山水吧?”
逍遙客暗中一楞,對方雖然貌和言溫,但畢竟不可全信,因此猶疑半響,答不上話來。
紫衣少婦察知他的心意,淡淡一笑道:“妾身並無惡意,說不定還可助相公一臂之力。”
逍遙客怎能抹煞對方一番好意呢?於是脫口道:“為了尋訪一應故人,”
紫衣少婦揚眉問道:“相公的故人。”
淌遙客道:“也許是家師的故人。”
紫衣少婦蹙眉問道:“相公怎公說,‘也許’兩個字呢?”
逍遙客道:“家師並未詳說他們的關係,據在下聽家師的口氣,可能是位故友。”
緊衣少婦又問道:“誰呢?”
逍謠客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地道:“陰一煞一女。”
“阿!”紫衣少婦低呼一聲,以手插額,面色也為之一變!
逍遙客見狀疾聲問道:“你認識此人麼?”
紫衣少婦神色一定,慌張搖頭道:“不!不!妾身不認識。”
逍遙客滿腹狐疑,喃喃道:“那你方才……?”
紫衣少婦翻了翻失神的眼,望望天頂日頭,喃喃地道:“妾身突感一陣頭暈,想是日頭太烈了!”
逍遙客總覺對方言辭有些閃爍,但不便深究,只得悵然作罷!紫衣少婦又問道:“相公腳下疾速,是要趕往何處?”
逍遙客道:“洛陽!”
紫衣少婦笑道:“妾身耽擱相公行程什麼,相公請趕路吧!”
說著,轉身欲去。
這紫衣少婦有一股說不現的吸人風範,令人神往,突然轉身去,逍遙客不禁悵然若失。
當下,轉喚道:“請……請留步!”
紫衣少婦停步轉身,笑問道:“相公是否尚有未盡之言?”
逍遙客期期艾艾地道:“在下想請教一下……寶號稱謂……?”
紫衣少婦輕笑道:“妾身今年三十歲如果相公不嫌妄身倚老賣老,不妨稱我一聲珊夫人!”
逍遙客喃喃道:“珊——夫——人……?”
紫衣少婦面上綻開了笑容,愁雲慘霧一掃而光,朗聲道:“相公行路吧!你我後會有期。”
說罷,縱身向東北角奔去。
逍遙客心頭暗凜,那紫衣少婦用的的輕竟是“魔雲十八飄”,她怎會與柳逢是用同一種路子的輕功呢?莫非……?一時之間,逍遙客心中起了陣陣疑雲,頓時後悔自己方才說話說得大多了!
逍遙客思念之間,驀一轉身……
“嘿嘿……”身前響起一陣爆笑。
逍遙客放很望去,不由一怔!
原來那紫衣少婦所要尋的獨腳劍客柳逢春,竟然不知何時已來到逍遙客的身後。
柳逢春爆笑一陣,聲如雷鳴地道:“老弟!咱們久違了!”
逍遙客大為不悅,怫然道:“尊駕既然稱為劍客之流,行動怎麼舍如此掩掩閃閃?”
柳逢春呵呵狂笑道:“老弟!你真是錯把人參當草根,誤將砒霜當白糖!”
逍遙客聽得眉頭暗皺,沉聲問道:“你這話何意?”
柳逢春道:“老弟!你武功雖然不弱,但你心智卻嫩得很,我是說你分不清好人壞人。”
逍遙客冷笑道:“閣下想必是好人也,是好人何必叫申蒙面,故作神秘?”
柳逢是嘿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