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西南十萬大山,西南軍區駐地。 正值仲夏剛過,正是西南正悶熱的時候,人們躲進空調房中,以躲避炎熱,但在大山之中的一處小型平原裡,士兵們正頂著烈日,進行日常的訓練。訓練之餘,還須承受蚊蟲叮咬之苦。 實在是這十萬大山中,潮溼滋生蚊蟲,避無可避。 西南本為防範西南大國大苑國而設,容不得半點馬伕。 再一個,因為他們都是軍人,保家衛國本為己任,子弟兵們再苦再累,也不喊苦累。 任憑烈日灼身,依舊訓練不輟。 一眼掃去,萬人之巨,近99.9%的人身上,早被烈日灼傷,面板成黑暗的青銅之色。 西南太陽太毒,這是公認的事。再加上海拔頗高,紫外線直射之下,更為艱苦。 可戰士不怕,只為心中那堅持的信念,只因為他們是子弟兵,哪裡有需要,就要往哪裡搬,一切只為了大靖國民的安寧,就算受傷受罪,甚至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這是一代一代人的傳承,屬於靖國軍人的傳承。 士兵們的辛苦,將軍們看在眼,痛在心,想著用什麼方式來進行勞軍。 身為這支軍隊的主將,王遠航正和副將張軍商量著,要以什麼樣的方式進行,才能寓教於樂。 “將軍,要不我跟文工團的說下,讓他們派人來?”副將開口提議道。 文工團慰問各地士兵,如今已形成慣例,也是最常通用的方法。 王遠航點點頭,若有所思。 半晌,王遠航忽然抬頭,對著副將問道,“江由休假,還剩多少天歸隊?” 張軍心中沉吟了下,回道,“還有四天左右,就可歸隊。” 王遠航點點頭,嘆口氣道,“也是,江由那小子,來了部隊,很少休息,正好利用孩子們放暑假時間,去見見也好。對了,那小子不是說他有一個侄子,是作曲人嗎?這次還開口保證,一定讓他那侄兒,為我們創作出一首歌曲,好在下個月的比拼上,為我們軍區文工團,拿下第一,有回覆了嗎?” “將軍,這你也信?他侄子才多大,就算是真正的作曲人,或許也不會有創作得出多好的歌曲來,我看,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張軍笑著調侃道。 “哪有你這麼說的,我們要尊重人家,畢竟我們不是音樂從業人員,不瞭解就沒有發言權,你這樣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王遠航笑罵,他也知道,這只是一個調侃,並沒有真的去上綱上線。 “是我的錯,我說這話,不是說有什麼意見,只是提醒下將軍,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罷了。再說,我們軍區畢竟偏僻,人雖多,但人才是真少,更別提娛樂圈內的作曲人了。” 張軍笑著解釋,又吐槽起隔壁東南軍區來,“只有他們東南軍區,仗著地段好,所處之地,都是經濟發達的東南之地,才會有人才跑到他們那去,弄得他們每一屆的軍區文藝大比,都能拿到前三。” “我們則不同了,每次都只能拿下最後的末席位置。” “算了,誰讓我們地處偏遠,也是沒奈何之事。” 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苦笑。 王遠航更是說道,“算了,文藝上比不過,那就在比武上,勝他們一籌就是,正好報文藝大比拼被打敗的怨意。” 說完,王遠航率先大笑起來。 的確,西南軍區在全大靖的五大軍區中,軍區大比武每屆都第一,狠狠壓了其它四大軍區一頭,也算快意。 只是在文藝人,被人打敗,多少有些讓西南人心中,著實憋著一口氣。 當聽江由說,他有個侄兒,是作曲人,才讓王遠航和副將兩人上了心。 一把年紀,就會惹人小看,也是應有之義,這在哪個圈子,都有這種想法,西南軍區這樣的強力部門,也不可能例外。 但事實偏偏就是太出人意料之外,正在兩人長吁短嘆之時,門口被敲響,是衛兵報告來了。 “報告兩位將軍,文工團的方團長來了,說有重要的事當面稟報。” 王遠航輕“噫”一聲,點頭讓人將方團才帶進來。 衛兵轉身通報去了,屋子裡,張軍笑道,“這次方遠來,應該是被我們逼急了,來訴苦來了吧。” 沒辦法,馬上就是大比,文藝方面只能靠西南文工團,王大將軍只好施壓方遠,讓他們儘量想辦法收些好的歌曲,最好是在這次大比上,文藝方面打破墊底的魔咒,不奢望拿下第一,但最少拿個不是末席就成。 壓力之下,聽人說,身為文工團團長的方遠,堂堂的偏將之尊,已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愁的。 “也是,苦了他了,可沒辦法,實在是東南的那傢伙太過可恨,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昨天還打電話,奚落了我一頓,想想就來氣。方遠心中的苦,你我都是知道的。罷了,如果真的沒辦法,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放棄這次的文藝大比了。”王遠航開口搖頭道。 張軍點頭附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用他們文人的話說,那是徒呼奈何,只能認了。 這時,衛兵通知到的方遠,滿臉笑容的走到指揮所,在門外大聲喊道,“報告兩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