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剛想說什麼,手臂被李珍拉住,只見李琴,對他微微搖頭。 江辰見狀,選擇一言不發,任由司馬舊來處理。 管家臉色一變,掃過司馬舊,眼中冷芒閃爍。 “怎麼,我說錯了?叫王富出來,我倒要看看,時隔二十年,他是不是要做那忘恩負義之輩?” “司馬先生,請記住您今天的身份。”管家冷哼一聲。 “我的身份?怎麼,就憑你這條老狗,也想教訓我不成?”司馬舊臉上泛起一陣陰笑,說道。 管家正想要反擊,卻被傳來的一陣喝斥打斷:“不得無禮。”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緩緩從莊園中,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管家緊走幾步,來到那人身前,躬身行禮,“老爺。” 這就是王富?江辰上下打量來人。 四十多歲年紀,一張國字臉上,有一刀痕從眼角,直畫入嘴角,遠看還不覺得,近看兇相畢露。原本一身西裝,襯托的氣質,在這張臉上,被破壞殆盡,反而襯出一身兇悍之氣。 王富走到幾人身前,他先是打量一眼江辰和李琴,然後把目光,盯在司馬舊臉上。 “王富,怎麼,不認識我了?”迎上王富的目光,司馬舊寸步不讓盯回去。 兩人對視著,誰也不讓誰。 半晌,王富臉上忽然露出笑意,可惜,這樣的笑意,出現在這張臉上,給人的,只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司馬,時隔多年,想不到,這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臭啊。”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直把江辰看得目瞪口呆。 對立的兩人,這時竟抱在了一起,從江辰的角度看去,那司馬舊眼角,帶上了溼意,竟是哭了。 兩人擁抱半晌,司馬舊率先放開王富,拉著王富的手,走到江辰面前。 “少主,這是王富,曾經家主的僕從,現在是京都王家的家主。”又看向王富,笑道,“王老二,還不來見過少主。” “屬下王富,見過少主。”王富白了一眼司馬舊,躬身見禮。“別聽這傢伙的,我可不是僕從,算是半個江家人。” 這時,一旁的李琴,忍不住低聲附在江辰耳邊,說道,“王富娶了江家的旁支女,如果按爸那邊算,算是你的表姑丈。” 江辰一愣,上前行禮道,“辰見過姑丈。”,他也雞賊,稱呼間,不知是否故意隱去了表字,直接叫姑丈。 王富一把把住江辰,不停上下打量,臉上滿帶笑意,只是在那張臉的襯托下,沒有顯得多麼友善就是了。 “想不到,你都這麼大了,還記得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說完,轉頭看向司馬舊,“我說老頭,少主來了,你也不早點通知我,非得遞什麼拜帖,你這是害我啊。” 司馬舊搖搖頭,笑道,“別,這是主家的意思,可不是我要弄的,你可怪不到我頭上。” 站在一邊的管家,看著這樣的一幕,臉上也泛上笑意。 司馬舊對著管家招手,“來,過來,你好像剛才對我有敵意,我們說道說道。” 嚇得管家忙搖手,“別,我可不去,您老知道的,我剛才只是陪您演了一場戲,僅此而已。” 司馬舊指了指那管家,笑罵了一聲,“滑頭。” 王富此時,看向與江辰站在一起的李琴,笑道,“你是李琴?李橋的孫女?” “姑丈,您認識我?” “名滿京都的李大才女,我怎會不認識。不錯,和少主站在一起,真般配。” 王富生從懷裡掏出一塊手鐲,遞給李琴,笑道,“初次見,這送你,算是見面禮,其它的,日後我再補上。” 手鐲一出,江辰不禁眼前一亮,如果他沒看錯,那是一副價值上億的帝王綠手鐲。能夠認出,還是江辰曾經看過相關的玉石書籍。 剛才從懷裡掏出的動作,被江辰看在眼裡。這哪是臨時,分明是提前就已準備好,用來送給李琴的。 看著手鐲,李琴沒有接,把目光望向江辰。 “接著吧,正所謂,長者賜,不敢辭。” 李琴這才接過,躬身道謝,“琴謝過姑丈。” “不錯,你很好,小女娃也不錯。”看著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的江辰和李琴,王富滿意點頭。 “行了,我們先進去吧,難道讓我們這做客的,站在院子裡說話不成。”司馬舊忍不住出聲道。 “哦,對,太過高興了,倒忘了這茬,走,我們進去再聊。”王富伸手虛引,對江辰兩人說道。 江辰在前,四人邁步向莊園走去。 走進房間,江辰才發現,在外面看到的,一切只是表象,裡面更加極盡奢華。 大理石地板,連牆上,都是大理石,甚至天花板,也是。 客廳沙發上,幾番謙讓後,幾人坐下,此時,有僕人裝扮的女人,給幾人送上來熱茶。 王富看向司馬舊,說道,“這次主家的意思是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什麼,少主這次來,主家的意思,只是來認認門。畢竟在京都,少主認識的人不多。萬一遇上什麼事,有你在,也好處理。” 王富望了一眼李琴,瞭然點頭,“明白。早在之前,琴琴的事傳遍整個京都時,已有不少人私底下對此表示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