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電視臺，江辰在一號演播大廳，找到吳森。 “吳導，第一次彩排時間，定了嗎？如果確定了，告訴我時間，我這邊好安排他們進京。” “確定了，第一次彩排時間，定在月底24號。” 江辰心中估算下時間，還有五天，時間足夠。 “那我通知他們後天進京。”江辰點點頭，說道。 吳森笑著點頭，“具體彩排時間，讓江天帶隊的人，看節目組發下的時間表，我會安排我的助理跟進後續的溝通事項。” 雙方確定好時間，江辰正準備打電話，被吳森打斷。 “等下，我有另外的事找你。” 吳森環視左右，拉著江辰，找到後臺的一處無人休息室。 這樣的休息室，在演播廳周圍，有不下二十間，十四間小休息室，還有六間公共大休息室。 “射鵰的收視率出來了，你猜個數。” 江辰還以為說什麼隱秘，把他拉到這，誰知是因為射鵰，不由啞然失笑。 “4%？”江辰想了下，對比最近電視劇的收視率，說出一箇中間數字。 吳森無語搖頭，“能不能更大膽一點，這可是我拍的電視劇。” “4.5%？” 吳森搖頭。 “6%？” …… 搖頭，搖頭，還是搖頭，弄得江辰直接無語。 “吳導，別讓我猜了，直接說吧，我經受得住。” 吳森打出七的手勢，揚了揚。 “7%？怎麼可能，吳導你別逗我。” 7%的數字，代表的什麼，江辰一清二楚。 最近一月中，收視率最高的數字，不過是5.8%，現在可不是十多年前，動不動就30%以上。 還在能有個4%左右，已經算是大火電視劇。 7%，江辰不敢想。 “平均收視率7%，最高7.8%，我騙你幹嘛。”吳森大笑著說道。 江辰差點罵出國罵，這麼高的收視率，大出江辰意料之外，另一個想法，就是不可能。 在他看來，射鵰雖說拍得不錯，可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一個收視率，這哪是大火，根本是火到沒邊。 而且，據江辰所得到的訊息，現在播出也不過四集，對於一個六十集的劇集來說，才剛剛開始播出。 江辰緊盯著吳森，吳森也不說話，只是給出肯定的眼神。 看來是真的，江辰大笑出聲。 “恭喜你，吳導。” “同喜，別忘了，你是這部劇的編劇，原著也是你。” 江辰不禁有點臉紅，自己雖說參與，但更多還是吳森在主理。 說是編劇，除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見，更多是吳森找來的編輯組的功勞。 江辰可不敢直接套到自己頭上。 不過，這個訊息，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好訊息，對於下一部將要上線的《琅琊榜》，江辰不由信心更足。 相比射鵰，在江辰心裡，後者才最重要。 至少，在付出的心力方面，就沒有可比性。 要知道，拍攝《琅琊榜》，江辰可是跟組拍攝了近兩月。 “原著是我沒錯，但那只是故事，拍攝出來，還得是吳導您，否則，不可能會有如此好的成績。” …… 好一陣商業互吹，最後兩人相視大笑。 “等播放到中途，我們辦個慶功宴，到時你一定要來啊。” “沒問題，我肯定到。” 約好，江辰適時提出了告別。 這一次，吳森一直把江辰送到電視臺大門口，看著江辰上車，才轉身迴轉演播廳。 相比上次的獨自離開，這次吳森明顯熱情許多。之前是三分，那現在的熱情就是十分。 自此之後，江辰算是與吳森，正式確定成為朋友，這是射鵰和這次春晚，帶來的改變。 人沒有無緣無故的熟稔，只有證明你自己之後，才會相交。 多少有些功利，卻是現實。 一部射鵰，創下7%以上收視率，這就是證明。 剩下的時間，江辰哪都沒去，一直陪著李琴，過起二人世界。 那一夜過後，李琴的嬌憨，讓江辰有了新體驗。這是獨屬於兩人的相處模式，且兩人樂在其中。 老公老婆，這樣的稱呼，叫得越來越順口。 也許，這就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由來。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很快，很快就迎來江天藝人團來京的日子。 高鐵站出口，江辰倚在車旁，等著李默等人的到來。 考慮到這次來的人多，江辰透過找了臺中巴車接人。 現在已是冬月底，京都的天氣，涼風習習，只站了一會，江辰就覺得手腳變得有點僵硬。 寒風穿過衣服間隙，讓本就穿得不多的江辰，直打冷顫。 體感溫度，已至零下，江辰後悔出來前，沒有多穿點。 跺跺腳，緩解下麻木，江辰捂著手，直呵熱氣。 人說南方的天，比北方冷，江辰不同意。只有真正體驗過，才知道北地的冷，是真冷。 伸出舌頭，舔舔有點乾裂的嘴唇，焦急的目光，掃過出口。 “李默，你們到了嗎？能不能快點，太冷了。” “已經在進站，很快就出來了。” “好，快點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中巴車，江辰後悔沒在車上等，這凍得實在受不了。 好在，不到十分鐘，出站口已經看到李默的身影，她身後跟著不少穿戴著偽裝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