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認為那黃小姐已經十拿九穩了。在她醒來後,除了以身相許,估計沒有別的選擇了。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存在於他的潛意識,但就是潛意識,才能代表他的本性。
如此種種,再加上他本與白素貞“不熟”,只是看上她的美貌。而現在有一個同樣美貌的備胎,他的心態潛移默化的改變,怒火也就隨之而來了。
這本來沒什麼,畢竟男兒本“色”,但他這色,卻有些過了。
如果他真的發怒,與白素貞劃清界限,安逸還能高看他一眼。可壞就壞在,他搖擺不定,因為白素貞的貌美而狠不下心來,估計是存著腳踏兩隻船的心思。如此心性,又不能勇於面對自己,正是安逸所討厭的,如果真的被他看見,怕是掐死許仙的心思都有了。
只可惜,這一切安逸註定不能知曉。他也沒想到,許仙抓個藥的時間就會遇到白素貞,不然他肯定會跟著許仙,出來看看好戲。
哪會像現在,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中,無聊的看著天上白雲,想著以後許仙與白素貞再次見面的場景,暗自推敲會有什麼變化。
卻根本不知道,兩人此時已經會面。更不知道,過不得許久,一場無妄之戰即將臨頭!
第一百零九章 自以為是的許仙
卻說白素貞在藥房門口攔住許仙一番埋怨,旁邊之人聽見,又見許仙不言不語,紛紛開口怪他薄倖無情。
藥房裡面,吳員外聽見店前人聲喧嚷,忙走出來,看見二個美貌女子在店前與許仙爭論。連忙叫停,一邊拉過許仙,一邊向素貞拱手道:“娘子,請進裡面,有什麼話與老漢說明,何必在路中爭言不雅,讓旁人看去笑話。”
白素貞心道確實如此,而且她也沒想過逼許仙太過,是以忙稱“萬福”,同小青一起由員外引著,進入藥房。
來到內院,吳員外叫妻子過來作陪,眾人敘禮坐定後。吳員外瞅了瞅許仙,才轉向白素貞問道:“娘子貴居何處?高姓尊名?令尊令堂在否?與仙官何親?今在敝店外因何事與他爭論?望娘子道個詳細。”
“稟員外,奴家浙江杭州府錢塘縣人,先父白英,官拜總制,先母柳氏,為誥命夫人,家中並無其餘兄弟,單生奴家一人,取名素貞,今年一十七歲,丫環小青。奴家命來多舛,雙親相繼去世,又無親戚朋友。因為清明,奴同小青上山祭奠先父、先母墳塋,回來途中遇雨,同許郎搭船,蒙他借傘遮回。隔日他來取傘……”白素貞一邊流淚,一邊將前因後果說出,至於官銀之事,自然也同之前向許仙所說的一樣,長風文學 ;。。稱是先父留下來的家財云云。
一番忽悠,讓吳員外心中再無疑惑,信了她。所以轉頭對許仙訓道:“白娘子千金貴體。為你長途跋涉至此。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擺著如此臭臉!”
許仙臉色更黑,心中怒火更勝,想道:“好你個蛇妖,你騙我還則罷了,我不去拆穿你,但如今卻又欺我朋友,汙我名聲,此般行為。哪有半分憐我愛我之情,師父之前說她是為報恩,如今看來,師父怕也錯了!”想到這裡,不禁冷哼一聲,道:“員外莫要被她騙了,她們主僕都是蛇精,有千百年的道行。之前我年少無知,上了她們的當。但幸虧有師父在旁,讓我僥倖逃脫一命。未被她們害了。但依然被縣官問罪到此!”說完,轉向白素貞二人喝道:“我與你往日無冤。今日無仇,害我官堂受刑問罪到此還則罷了,今你二個又來此處尋我作甚!”
二妖被罵,滿臉通紅。吳員外面露驚疑,不敢相信兩個嬌滴滴的美嬌娘竟是妖怪,但見許仙滿臉真誠又不似作假,一時間頗為不定。
白素貞見此,泣涕如雨,悲聲道:“奴家只怪當初錯許了官人,義無更改,因念結髮之情,千里路途顛簸到此,誰知官人如此無情,不肯相認,反疑奴家是妖是怪。若是妖精,天下怕沒有美貌郎君,何苦特地前來尋你?”
一番話出口,讓吳員外夫婦都是暗自點頭,心想小姐所說有理。
素貞瞧見,連忙趁熱打鐵,哀嚎一聲,道:“罷!罷!罷!官人既不肯相認,奴亦無顏回鄉,不如自盡歸陰,尋我那早亡的父母去罷!”說完,立身起來,望階下觸去。
吳員外看見,驚得魂飛魄散,幸虧其妻子忙向前抱住,勸道:“小姐不須輕生,此段事抱在我家老爺身上,包管你夫妻和諧。”
吳員外連忙點頭附和,先命妻子扶著素貞安坐,轉頭向許仙道:“白娘子所言情真意切,有理有據,定做不得假,許賢侄之前怕是有誤會,如今話已說開,老漢勸你對娘子認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