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長遠來是客,卻不知為何要與舍弟為難?”秦丞相放下茶碗便興師問罪道。
安逸毫無所懼道:“這一點令弟恐怕不敢隱瞞,秦丞相想來應該比我還清楚。”
秦丞相雙眼一眯。道:“安道長就不怕舍弟搬弄是非,引起你我的誤會?”
安逸道:“若秦丞相僅憑三言兩語就能被人家挑唆,那還不足以令貧道生懼。”
“呵呵……”秦丞相笑聲中不帶半分感情,聲音飄忽道:“那不知安道長懼怕什麼樣的人呢?”
“這天下還未曾有過!”安逸聲音平淡,但卻透著一股斬釘截鐵的意味。
仔細算起來,其實還真的這樣。
無論什麼人。他或許會暫避鋒芒,但還從未有過畏懼之心!
無所謂,所以無所畏!
秦丞相眼睛眯得更緊了,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對於安逸竟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想他自出生以來。父親是當朝大官,後來更榮登宰相,哪個人對他不是巴結無比。
尤其是到了長大後,自己也做到了丞相的位子,更是無人敢在他面前大聲喘氣,即使有,也都被他罷免的罷免,流放的流放。一直到了現在,朝堂之上再無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