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大刷存在感的人,其實不過是她自己無聊,而且又沒有別的事情可做而已。
即便其中真的有那麼幾分喜歡的感情存在。但也緊緊是自私的喜歡,而不是無私的深愛。這就是愛與喜歡的區別。
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
而一個自私放肆的人,憑什麼要讓我們遷就?
所以楊霖才在心裡感嘆安逸實在是太特麼喪心病狂了!
如果陳曦再選擇糾纏不清。那就是自私的人,而以安逸的性子,別人對他自私自利,他會給人家好臉色?當然不會!而如果陳曦選擇黯然退步,以安逸那冷漠的性子,會因為同情而選擇回心轉意?當然也不可能!
這完全是把人往死路上逼的絕殺的辦法!
楊霖想到這裡不得不感嘆一聲,薑還是老的辣,像這種一步把人將死的殺棋,以他現在的道行還真的擺不出來。
不過楊霖轉而又想到,如果安逸真的對陳曦沒有絲毫的情分在內,有必要擺出這麼一個既將人又將已殺棋嗎?
他心頭沉思。
但安逸卻根本沒有給他時間。
在楊霖成功接受到這個理由之後,安逸就已經感受到了。
他站起身,走到了西面牆的書櫃之前,看著上面的萬卷藏書,背對著楊霖道:“楊霖,我這裡有一篇十分適合你修煉的法術,你可願意修煉?”
楊霖瞬間驚醒,喜道:“本尊大人,您老說的是真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功法?快拿出來讓我瞧瞧!”
安逸頭也不回道:“功法名為《血神真經》,修煉成後化為一名血神子,正好適合你這血胎肉身。只不過,此法修煉起來甚難,你可要仔細考慮考慮。如果堅持要練的話,我直接將功法傳給你。”
楊霖拍掌大笑道:“練啊,為什麼不練!本尊大人趕緊把功法傳給我吧,血神、血胎,既然這功法連名字都這麼適合我,我為什麼不練!”
安逸嘴角一勾,雙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但這些楊霖自是看不到的。
背對著楊霖,安逸直接把由自己融合《血神經》與《血神煉魔經》的《血神真經》傳到了楊霖的心裡。
這《血神真經》是他以《血神經》為基礎,融合進了《血神練魔經》中的一些法術、練法、功效創造而成的。
其中還是以《血神經》中扒皮剔骨、魔針刺體、真火煉化的方式,將自己本身練成一個血神子。但這個血神子,同時又有著《血神煉魔經》中的“血神母”的功效。可以由此再煉化天罡三十六名血神子,復分為二,再煉化地煞七十二名血神子,如此天罡地煞大成,依然可以使出《血神練魔經》中的《血海冥河大陣》。
總體來說。這就是兩篇功法融合而成的“血神加強版”。
楊霖將這篇功法從頭到尾檢視了一遍,就易經明白了其中的幾分威力,當即不由大喜過望,險些就要摟著安逸親他兩口了。
只不過,當他第二次觀看,注意到第一個血神子的練法之後。他的小臉就有些不好看了。
“本尊大人,咱們能不能換一種方法練?”楊霖小心翼翼地道:“這《血神真經》好是好,但先要扒皮,之後還要經受九年的魔針刺體、魔火焚身之痛。如此才算小成。而之後,卻還要生食紫河車。這……未免也太過噁心了點吧!”
安逸轉過身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練不練隨你,這功法豈是能夠擅自改動的?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若你連這點痛苦都忍受不了,還修的什麼仙,求得什麼道?”
楊霖小聲嘀咕道:“我可不修仙。而且,您老人家給我的功法分明也不是修仙的法門好不好!誰家修仙用的功法這麼殘暴邪惡?還超世之才、堅韌不拔之志。您老這是蒙鬼呢吧?一片邪修功法都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嘖嘖,果然不愧是我楊霖大人的本尊!”
安逸清晰的聽到了一切。走過去踹了他一腳道:“別以為你小聲說話我就聽不到,難道忘了你的一切想法行動都逃不過我的感知?”
楊霖的小臉一塌,滿臉頹廢。
安逸道:“行了,別跟我這裝了。這功法我已經給你了,你愛修不修,不過咱可說好。如果你修煉的話,那紫河車你只能等孕婦生出小孩之後再去盜走。可不能直接破腹去取。”
紫河車指嬰兒的胎盤,又名人胞衣、胎衣等等。號稱“天地之先。陰陽之祖,乾坤之始。”是修道之人最為看中的一種“藥材”。
詩曰:
金丹一粒定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