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鋅是侄子。”程庭琛心裡也是有另外一番思量的,養子也好侄子也好,很多時候只是一道屏障,在上流社會,以這些名義出現的人大多也就是私生子的代名詞,如果說喬自良真的是喬榛宇的私生子的話,那麼今天的情況就可以解釋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喬自良這個人,再有能力之後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來歷給抹去了,所以你的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置酌,不過喬榛宇對他的信任倒是真的,畢竟和他那個不成才的膿包兒子相比,喬自良可是有能耐的多了。”
“不過這始終是他們的私事,我現在在意的是他們剛才的表現,”程庭琛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原本以為這場宴會充滿期待,希望從中得到線索,不過如此看來,一個兩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只有喬鋅的驚慌還有些耐人尋味:“你怎麼看這件事?”
“你不是早就已經有決定了,還要問我嗎?”果然夏雲煜說話之後就看見程庭琛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本來我還覺得這場宴會讓我覺得很失望,可是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
“為什麼?”
“異數!”
夏雲煜只是略微思慮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的笑容瞬間變得玩味和興致盎然:“這可是一項不小的工程,難以攻克。”
“你也說了難以攻克,而不是不能攻克,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不會放棄。”說完這句話程庭琛好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