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快的想法,後者則是透過對父親研究資料的學習,對於元史極為精通,甚至憑此成為了袁銘的學生,就像她父親當年一樣。

先不論歐陽曼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復仇還是為了其他,但是在袁銘的計劃開始的一刻,她的存在就變得極為詭異了,如果袁銘真的是在找到墓葬之後蓄意設局導致盜墓賊前去偷盜神像從而致死的話,那麼他的行為絕對不可能瞞過同樣擁有研究資料,在他身側的歐陽曼,而假設推測是真的,那麼事情在這裡又要分為兩種情形。

第一種就是在袁銘佈置一切的時候,歐陽曼就已經知道了,但是她最初選擇了視若無睹,直到事發之後才向程庭琛等人暗示,為的就是向在某點上而言是她仇人的袁銘和盜墓團伙報復。

第二種就是歐陽曼是在事發之後才發現的,當時她已經無法挽回局勢,所以採用了一種暗示的方法,來揭示所謂的真相。

兩種選擇,除了歐陽曼之外大概就沒有人知道所謂的真相,她的選擇了吧,不過無論如何,喬孜所查到的給現在的局面帶來了難得一見晴朗的局勢,程庭琛聽到自己淺淺的聲音響起在這個不大的地方:“查一下黎子佢的墓地在哪?歐陽曼極有可能在那。”

扭曲人生

遠地站在公墓的山腳下,就可以看見半山腳那一抹暗紅的飄飛的衣襬,實在是那一抹暗紅著實太過於顯眼,那樣的一抹紅色就像是鮮血乾涸之後之後的顏色,血腥恐懼。

歐陽曼的嘴角始終勾著淺淺的笑容,尤其在見到程庭琛他們等人的身影之後,這抹笑容就越發明顯了,像是得意的看著自己傑作的眼神,分不清到底是局內人還是局外人,只是這樣的笑容在程庭琛他們看來卻顯得有些詭異。

“你們來的比我預料的晚了些。”歐陽曼依舊是淺淺的笑容,語調也是極為輕淺的,像是在說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這樣的語氣讓人覺得討厭,畢竟不管有著什麼樣的原因,那終究是十幾條人命,包括那幾名無辜的警察,年輕的臉,擁有著的平靜幸福的生活剛剛開始卻宣告戛然終止。

“這點你是不是應該得意於你自己隱瞞的本事,我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關於黎子佢和你的關係。”說著喬孜瞥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黎子佢是個典型的書生模樣,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臉上還架著一個金絲眼睛,的確單從外表而言,和歐陽曼明媚動人的容貌行程強烈的反比,同樣是學生同樣對元史有著極為透徹的瞭解,袁銘怎麼可能說絲毫沒有一點疑心,可是經過調查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之後,才真正放心的,也許其中也少不了是出於容貌上的區別。

注意到了他們的打量,歐陽曼伸出手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以一種深切的懷念憂傷說道:“這可是以命換來的,很小的時候就躺在手術檯上,接受著生與死未知的考驗,就只是因為一個人的私慾,急於想隱瞞自己的過錯導致害死學生所做出的遮掩,對我實行了封殺,無法進入這個行業,而我為了繼續追尋父親研究的道路,不得不作出這樣的犧牲。”

雖然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袁銘,如今看來,倒像是一種直覺了,像袁銘這樣被人捧到學術至高點的人,想必比一般人更無法接受人生之中出現汙點,所以要不遺餘力的將汙點抹去,曾經的學生自殺,或多或少與他有關,所以他剝奪了黎子佢一切的學術研究成果,否認黎子佢的研究,甚至對於學生的家人進行嚴苛的封殺,不讓歐陽曼進入這一行,就是為了保住他的名聲,期間根本沒有檢討過自己的責任。第二個汙點就是那夥盜墓團伙,所以袁銘也不惜一切的將他們處之而後快。

“所謂的學術專家,就是這樣一幅嘴臉嗎?”林子悅瞥了瞥嘴,對袁銘的行徑持以嗤之以鼻的態度,但是既便如此,歐陽曼的存在都是無法忽略的,到底她對於這一切是否早已知情就愈發顯得可疑,畢竟對於歐陽曼來說,她有足夠的理由機會這麼做。

“讓我猜一下,你們現在在想些什麼呢?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有插手了這事?”歐陽曼沒有等他們的答覆就在墓前跪了下來,方才的笑意都全部斂去了,一臉肅穆的筆直在墓碑前跪了下來,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碰觸大理石截面的時候發出三聲悶吭的響聲。等到抬起頭來的時候,額頭已經是發紅了。

隨後就看見墓碑前的一塊石板鬆動了,歐陽曼伸手從中取出了一疊資料:“這是我從袁銘處拿過來了,他怕是沒有想到我會把資料藏在這裡,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等的人就不只是你們還有袁銘,如果他肯認錯,在我父親的墓前磕三個響頭,那麼他就可以把這疊罪證取回去,畢竟我要的只是他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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