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當人提到IBM 的時候,是
說“I。B。M。”呢?還是說“國際商用機器”呢?還是說“唉必安母”呢?人民公
社上不去了,也不知道何時能修好。
編者話:又有人跳出來為優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鳴不平了,好歹最開始還
知道講些歪理,(例如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麼知道的?是日本媒體說
的還是你自己調查的?高是相對於什麼高啊?我怎麼就是不信在日本犯罪的中國
人比日本人多啊?)到了最後又變成對我的人身攻擊了。早就說過了,誰覺得我
寫的不是真實的日本,就當它是小說兒裡的日本,本來就是小說兒裡的。我也懶
得跟你們這些“中日友好論”的擁護者廢話了,用古人的話說,“道不同,不相
與謀”;用北京人的話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用讀者教我的話說,“愛
看看,不愛看滾蛋”;用我自己的話說,“玩兒蛋去”。不過他們有一件事兒是
說對了,我確實是受大陸歪曲報道的毒害太深,導致我一直還以為臺灣存在不哈
日不媚日的人,現在看來,有也是鳳毛麟角,如羅大佑般有骨氣的就更少了吧?
日本人罵不得嗎?一旦文中出現稍稍有關日本人的負面情節,都會在風月上遭到
口誅筆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以前還騙自己說這和風月的讀者成分無關,
自欺欺人總要有個頭兒,這次被說成了給風月抹屎。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章
章都會有你們的日本主子倒楣,為了不讓你們這些皇民的膏藥心再受傷害,為了
不再給抱甕的賤人惹麻煩,嘿嘿嘿,你不稀罕我,站不止風月一個,書更不止《
金鱗》一本兒,咱們好合好散,再說句北京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編者話:先澄清一件事兒,我不是被從風月趕出來的,是我自己要走的,只
不過我的“告別”被認為太“政治”,所以也被刪了。我還真沒對風月封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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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的回覆有什麼不滿,那為什麼還要走呢?一是那兒皇民太多,二是因為我已
經被風月當成了負擔。居然有人說我是親美派的,說我與其罵親日派,不如檢討
自己,嘿嘿,從何說起啊?
編者話:原來在人民公社的朋友有沒有記得XiuWen老大的E…mail地址的?我
想找他問問情況,結果忘了存在什麼地方了。部分讀者希望看到的強SM是不會出
現的,不管怎麼說,《金鱗》整體上的口味是偏於清淡的。
編者話:有好訊息也有壞訊息,先說壞的吧,我心愛的姑娘已經找到了心愛
的男人,可惜那個男人不是我,所以最近的心情不是特別的好,萬一影響了文章
的速度或是質量,希望大家理解,唉,看來我和名字裡帶“倩”的女孩兒就是沒
緣分啊;至於好訊息,公社預計會在九月一日重開。
編者話: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不過我和侯龍濤一樣,不相信什麼“愛她就
讓她走”,我可從來沒打算過放棄,女孩兒是有的是,但能說到“愛”的就少了,
好不容易愛上一個,豈有輕易讓人之理?猴子偷桃兒有一手兒,這回要試試偷心
的本事。
編者話:我想我肯定是屬於憤青一類的,那些“理智愛國”的人叫XP,哪位
能告訴我XP是哪幾個中國字?聽說兩個老外在飯店的保齡球館裡把一個下崗職工
打成重傷,至今連派出所兒都沒進過,Cao,不多說了。
編者話:第一,方傑只知道侯龍濤和九個女人一起過了夜,並不知道他一次
把九個都幹了;第二,普通的男人和普通的女人在一起,可沒有脫精而亡一說兒。
找人殺侯龍濤的是Honda 的人嗎?《Kill Bill 》裡Lucy Lu 的黑社會夠牛Bi了
吧?他們都不用槍。
編者話:我不是什麼富家公子,更不是什麼高幹子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北
京小崽兒。當年寫《教父》的那個作者被認為一定是和黑手黨有很密切的關係,
其實不然。在這個資訊膨脹的年代,大部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