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走:“有事情去東郊民巷找我……” 我沒有說話,一直等到她消失……有種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的心情在心底蔓延……這個神族的女孩…… 該隱走的很急,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樣,不過,應該不會有好事……說不定會去找阿德沃夫,看來這個血族不僅僅是我和阿德沃夫征討的地盤了…… 我沉默了一下,蹲了下來,什麼事情都不急在一時,看了看石碑上高易和姜藍藍無憂的笑容,我再也不想讓任何人捲進這場恩怨了,我和阿德沃夫都是在各種巧合之下走到這種地步的,沒有人可以預料的到……高易和姜藍藍的死,讓我這個名副其實的魔頭突然有了放下屠刀的覺悟,而該隱的出現,又讓我不得不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或許,我一切都可以放棄的,沒有再堅持的理由,這個血族本來就不是我的,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去為它做什麼,而神族已經放棄了她們的意願,我沒有理由再在這條路上堅持,剛剛對該隱所說的話,完全事出於對他強大的力量的對抗,這種對抗憑的是一嗆熱血,沒有理由的…… 或許,我不應該堅持?我放棄,沒有人會說我什麼……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天下很大,他們自己去爭吧,我已經沒有心情在去爭奪什麼了……真的不知道該隱是怎麼保持對於權利的熱鐘的,我現在,只是感到厭煩……對一切的厭煩……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一切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不……我突然想到,姜藍藍的女兒,那個叫高風吟的女孩,我是不是應該對她負點責任呢?或許,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現在,最後見阿德沃夫一面,或許,我還可以找的到一點當年面對Alvin的感覺…… ………… 我不知道阿德沃夫在哪裡,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楊天華。對於我的這個‘父親’,最終也是應該有一些交代的…… 我筆直的走進楊天華的宅院,傭人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當然知道這些傢伙在想什麼,我一聲不吭的走了,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回來了,沒有原由的離開,又沒有原由的出現,這種傢伙不是一般的怪物…… 楊天華當然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我的事情,衝出來的時候正好和我遇上。兩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傭人都開始向外逃開,膽大一點的,在到處尋找藏身的地方,當然是想看一看接下來的暴風驟雨。那天楊雷少爺離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可是這些在場的傢伙們的炫耀資本。 我先開口說話:“我是王楓……”楊天華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你是說:“楊雷已經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我默默點頭,知道真相有時候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要見阿德沃夫……”毫不遲疑的,我提出自己的條件。 “你要見我?” 阿德沃夫從楊天華的屋子中走了出來,看著我說到:“哦,是魔王殿下啊,你,有什麼室情嗎?”他手中還握著一杯血紅色的酒。 我淡淡的說到:“我見到該隱了……” 阿德沃夫沒有我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只不過酒杯搖晃了一下,說到:“是嗎?他是不是勸你不要和我爭鬥呢?” 我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呢?” 阿德沃夫笑了笑:“這種手段不止一次的用在我的身上了,他應該是你手下中的得力人物吧?”看來該隱存在的事情是高層血族人人皆知的事情,我注意到楊天華都沒有驚訝的神色,只不過在用心聽而已。 我問到:“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阿德沃夫作了個手勢,說到:“我們進屋談。”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進了屋子。 我沒有說多餘的話,跟著他走了進去,楊天華是最後一個進屋的。他揮了揮手,把手下和傭人都打發了,在站在阿德沃夫的後面。 我看著阿德沃夫不停的晃動手中的杯子,好象很煩心的樣子,沒有打斷他的思路,任由他想好了再說。 阿德沃夫散焦的眼神終於凝聚起來了,先嘆了一口氣,才說到:“你要知道,第二代的血族全部是由我們親手幹掉的,我們無法忍受他們的奴役,只好反抗,只不過,對於該隱,我們都有一種麼名的的恐懼,沒有人向他下手。” 我奇怪的問到:“你們有足夠的能力打敗該隱?” 阿德沃夫搖頭:“沒有,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要如此熱鍾於提升自己的力量,我們的心中有一個始終揮之不去的陰影——該隱。” 我更奇怪:“他沒有把你們這些叛徒除去?” 阿德沃夫笑:“他正在用另一種方法懲罰我這個頭子,我最大的苦惱就是沒有了生存的目標,只好將征服他人作為自己的最終存在目的,因為我知道敵人是永遠不會少的。但是,他正是在消滅我的對手……一個一個的……他要讓我沒有生存下去的慾望……” 他停了停,說:“也許你會奇怪,為什麼該隱不把我一次幹掉好了……其實……” 阿德沃夫握著酒杯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