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鬍子!你什麼意思?竟然給弟兄們下藥?你想獨吞這份大功嗎?”跟著一把雄厚之極的聲音也吼了起來,“你們三兄弟真夠恨的!你們才是下藥的人!弟兄們,跟他們拼了,拉一個墊背的!”跟著,外面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打鬥剛開始不到兩分鐘,剛才那個去給井水加料的十人長就吼了起來”不對!老大!老二!你們也太陰了吧!?連我也不放過?!鬍子!我們聯手!”
既然在屋子裡不能親眼目睹院子外這場變化多端的打鬥,麥考錘和加格布、因申兩兄弟於是決定走出去看看。這三人手腳並用,輕巧的就把剛才那中年漢子檢查過的麻繩褪了下去。重新恢復了自由的三人推開屋子的木門,走到院子外一看,打鬥似乎進入到了最後階段。從院子到外面的街道,躺了一地的人,有的已經死翹翹了,有的也只剩一口氣而已。現在村子裡唯一能行動的人加起來不超過十個(其中包括麥考錘和加格布、因申兩兄弟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靜靜的站在一處屋頂之上的亞特蘭帝斯)。
看見亞特蘭帝斯身上的斥候裝備,以及蒙著臉的頭巾,麥考錘也猜到了這兩夥人之所以這麼快便打成這樣的結果的原因。
沒多久,這幫風狼斥候便只剩下四個十人長分成兩邊還勉力站立著其他人都躺在地上等死或者已經死掉了。
看到麥考錘等三人慢慢的走了過來,這四個十人長似乎明白了過來,中年漢子和一個絡腮鬍子幾乎同時從腰袋裡抽出了一根細長的魔法卷軸準備向天上拋去。不過,隨著兩人胸口處突然多了出來的兩個匕首的柄兒,兩個十人長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再也無法完成了。另兩個十人長在麥考錘的凌厲攻勢之下不到一分鐘便相繼追隨那兩名十人長的腳步去了。
這時,整個村子就剩下四個活人和一地的屍體。
亞特蘭帝斯這時幫麥考錘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讓大家各自找一身合適的斥候衣服給換上。加格布、因申這兩兄弟各自做出一張“臉”來貼在臉上。為了趕路,彌補在村子裡消耗的時間,四人趁著漸暗的天色一人備了一匹馬便上路了。
其實本來按照麥考錘的意思是要將村口的斥候的屍體包括那個通風報信的小男孩的屍體一起丟進村子裡,然後放一把火給燒了。不過,亞特蘭帝斯並沒有同意。首先搬屍體需要花時間和氣力;其次,焚燒時的沖天火焰必然迅速的引來偽帝奇諾里唯斯更多的軍隊,到時再想脫身就不太可能了。
四人八騎一路狂奔到深夜時分才找了片小樹林休息。再不休息的話,恐怕加格布、因申兩兄弟就會有幸成為亞歷山大家族歷史上第一和第二位在睡眠當中墮馬而死的王子。
“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剛才村外的十人隊當中有好幾個被我擊至重傷的,他們死之前把馬背上的強弩的弓弦給削斷了。你知道這是代表了什麼意思嗎?”亞特蘭帝斯看了看麥考錘,問出了一個問題。
麥考錘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當中的加格布、因申兩兄弟,然後朝著篝火裡添了兩根枯木,麥考錘這才低聲說到“亞特蘭帝斯,你真的是甘堤拉齊亞帝國今年的武秀嗎?”
亞特蘭帝斯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苦笑著問了一句“怎麼?我看起來一點都不象嗎?”聰明如他,自然知道麥考錘看問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什麼。可是,先不說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算到了恰當時候,到底該怎麼樣去解釋,想必也是頗為頭痛的一件事。
見到亞特蘭帝斯顧左右而言他,麥考錘也很識趣的不再追問下去,和亞特蘭帝斯分了上下半夜的守夜之後便先行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亞特蘭帝斯等四人吃了點乾糧之後又匆匆趕路了。
不過,命運之神對亞特蘭帝斯的眷顧就象是前世一般無微不至。剛出發不到一小時,亞特蘭帝斯等四人就被十數騎追殺了數十公里。不過,這次並不是偽帝奇諾里唯斯的人,而是深入斯木司行省的一隻疾風輕騎的探馬小隊。原因?自然都是那身斥候裝扮惹的禍。如果說對方是風雷重騎,或許亞特蘭帝斯還能搏一個面熟。可是,疾風?亞特蘭帝斯貌似就認識一個千人長和一個萬人長。最慘的是,打又不能打。亞特蘭帝斯曾經嘗試報上自己的名號,請求和疾風輕騎的高階軍官見面,有重要情報通告。回答亞特蘭帝斯的是一陣更加猛烈的箭雨。至於原因是這身馬甲惹的禍,還是亞特蘭帝斯作為武秀而脫離甘堤拉齊亞帝國加入中區聯合王國的聯合學院,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亞特蘭帝斯等四人深入斯木司行省,疾風輕騎的探馬才放棄了追殺,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