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P三個古字母繡印抬起來,落在了許樂的臉上,確認他還在望著主席臺前那一桌,微諷說道:“她又不是你的女人,有什麼好不爽的?委員會讓她做南明秀的女伴,並不是你想像的那般不堪。你前女友亮麗登場,主要是為了反擊聯邦關於綁架案的指控。”
許樂看了他一眼。
施清海玩轉著杯腳,說道:“來之前我查了一下,去年秋天的聽證會,再加上上個月的二次登場,張小萌很是受聯邦民眾的歡迎,甚至有點兒組織新聞發言人的感覺……今天她的出場,自然是要讓聯邦的官員和媒體們看一看,信仰喬治卡林主義的年輕人……都是自願的,並不是被山裡洗了腦。”
“你也應該信仰喬治卡林才對。”許樂說道。
“信是信,但我可不是為了什麼主義才加入他們。還記得我留給你的那封信嗎?”看著主席臺上的金基範委員長和帕布林總統,他的臉色忽然間平靜下來,迷人的眉眼間多了一絲慨嘆。
“過去的聯邦無情地傷害了我的人生,所以我想讓這個聯邦變的更好一些。人總是要做什麼的……只是看著這些以往絕對想不到的場面,我忽然間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其實我一直在想,被聯邦無數人崇拜的喬治卡林,會不會……是我認識的某個傢伙。”
巨型水晶吊燈的光芒輕柔而瑰麗,到他們這桌上時變得有些淡然,在許樂普通的面容上映下片片光影。他用極輕的聲音悵然說道:“只是這種想法太荒謬了些,那傢伙雖然一口牙全爛了,但看上去也沒那麼老啊。”
在兩個人完全不搭調的各自感慨中,慈善酒會繼續著自己的程式,開始進入了拍賣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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