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意思。”許樂表情平靜地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跟著那名憲章局官員往營房外走去,軍車在大門外等著他。
剛剛知道訊息的七組隊員們頓時炸了鍋,他們歪戴著帽子,趿著軍鞋,叼著菸捲,就像百慕大的黑道分子一樣,抓著各式槍械搶出了營房,將正準備開動的軍車死死堵住。
看著那些黑洞洞的槍口,車上的憲章局官員和執行任務的憲兵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強作威嚴地用軍紀恐嚇了幾聲,卻沒有收到任何效果。
隊員們盯著這些傢伙,眼睛裡如同要噴出火來。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最後那次任務的真相,然而他們知道七組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頭兒冒了多大的風險,才成功地完成了任務,結果這些狗日的上級部門,居然還要調查!
許樂隔著玻璃看了白玉蘭一眼,白玉蘭明白他的意思,將菸頭扔到地上踩熄,對堵在大門口的隊員們沉聲說道:“都瘋了?把槍放下來。”
隊員們互望幾眼,慢慢把槍放下,但依然一臉冷橫暴戾地盯著軍車裡的人們,似乎如果憲章局官員不馬上把許樂放出來,下一刻就會有無數的子彈轟到車身之上。
深色玻璃緩緩落下,許樂看著這些傢伙,說道:“散了,過兩天我就回來。”
七組裡的新老隊員打交道最多的長官是白玉蘭,他們也最敬畏這個看上去閨秀無雙,實際上卻心狠手利的老兵油子,相反在這幾個月的軍營生活中,許樂與隊員們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他大部分時間都埋首於辦公室,很少操心殘酷的訓練和熱火朝天的生活,更不會像一名優秀將領那般用解衣衣之,推食食之來維繫自己在隊伍中的權威與被愛戴程度。
然而很奇妙的是,很少說話的許樂,一旦說出話來,七組上下沒有一個人敢違逆他的意思,這是因為他完美實現了自己當初戰前的承諾——所謂衝在最前,撤在最後,背黑鍋我上,刀山還是我上。
話語不多,做的不少,大抵這樣的長官,就像是一塊坐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