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配少將軍銜,聯邦這種安排也算是很合適。”
白玉蘭很認真地看著許樂,說道:“最關鍵的是,於澄海師長性情溫和,是一軍區出了名的老好人,向來不會爭權,很多人都相信,他能擔任新十七師師長,運氣是一方面,另外就是……他很甘心做這種過渡人物。”
“接下來是副師長和參謀長的履歷,我向你彙報一下。”
白玉蘭十六歲入伍,雖然外表沉默寧柔,卻是真正的老兵油子,不然也不可能有玉蘭油這個外號,憑著與新十七師上下官兵間的關係,他很簡單地便查清楚了師部所有高階長官的來歷背景履歷。
許樂打斷了他的彙報,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他,說道:“查這些做什麼?我們是下級,只需要服從命令,難道你還準備在部隊裡面搞出什麼奪權之類的事?”
白玉蘭聽到這句話,似乎想聳聳肩,但終究沒有動,輕聲細語說道:“也對,確實不需要在乎這些,誰都看的出來,指揮權本來就是你的。”
許樂想到白天那位同樣姓白的紀錄片狂熱愛好者說的話,不由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遍佈基層連隊的七組隊員、出任重要職務的中層軍官、作戰參謀甚至是團長的軍官學員,無論許樂承不承認,新的十七師從重建之初,便已經打上了他清晰的烙印,雖然名義上,他只是享受副師待遇,卻沒有級別的技術總監……
白玉蘭離開了屋頂。許樂安靜望著牆外綿延不知多少公里的營房,想到過萬名聯邦官兵,無數沉重的裝備,遠處若石頭巨人般休憩的MX機甲黑影,心情變得有些沉重不安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他在心裡對某個存在說道。
中央電腦有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