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莫名其妙的傢伙一次衝動,本來需要耗費無數時間精力去做這件事情的聯邦政府,莫名其妙地就搶佔了先機。”
許樂認真地思考了很久,然後抬起頭認真說道:“這些事情我真的想不明白。”
鄒鬱微微一笑,心想大概正是這種想不明白或者懶得去想,才是這傢伙能讓總統先生在內的很多人喜歡的真正原因吧?正這般想著,聽到他緊接而至的下一個話題,她心中那抹溫暖的感覺頓時化作烏有,一抹惱怒與無味盈蕩漂亮的眼眸。
“施公子真是個不錯的人,雖然我知道他的身份確實有問題,鄒部長很難同意,不過戀愛自由,這官司可以打到最高法院去,相信你父親可不願意被何英大法官訓個狗血淋頭。”許樂笑呵呵地說道。
鄒鬱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他說想娶你為妻,是因為你漂亮,而且你替他生了個兒子。”許樂看著她的表情,認真說道。
鄒鬱精緻的秀眉頓時挑了起來,恚意大作。
“從這一點,我知道他是真的喜歡你,他想安定下來。”許樂沒有在意她的表情,繼續微笑說道:“也許你會覺得這個邏輯很怪,但其實這種墮入戀愛的理論,還是他教給我的。”
“他曾經說過,只有在真正喜歡的人面前,男人才會變得愚蠢笨拙,才會在自己友人面前用這種愚蠢的雄性動物發情語言掩飾自己已經動情的言情的心。”
“你應該知道,他可以說是聯邦最花的男人,所以我相信他那張嘴裡的甜言蜜語可以三百萬字不重樣,可以迷倒無數女人,就算是最真摯的山盟海誓,在他和陌生女人上床前,也可以重複無數遍。”
“但只有說到你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