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為自己不知情的人生付出代價,這是何等樣悲涼而荒謬的人生。
然而事情後續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如果說這是一場噩夢,何友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從噩夢中醒來後,並未沉淪其間,而是又開始做另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那些身份異常神秘的軍官沒有將他送往秘密法庭接受審判,然後被關一輩子,也沒有執行軍事條例實施秘密槍決,而是……直接釋放了他,只是在釋放之前,那名褐發軍官溫和卻隱著無限寒意的好意提醒,就像是一盆冰水,讓惘然無助中的他,頓時被凍醒。
……
室外的腳步聲讓何友友悚然一驚,回想起這一年多來的經歷,他才明白,原來那場光怪陸離的夢,依舊只是噩夢而已,就像這時正推門而入的軍官那頭令人厭憎的褐色捲髮。
“要在聯邦範圍內,尋找到一個完全遮蔽憲章光輝的地方,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那名聯邦軍官走入房間,坐在椅上後取下頭頂的軍帽,認真地擱在手旁,然後揉了揉滿頭的褐色捲髮,語氣平靜說道:“以我們的能力,哪怕是在這地下的原始孔洞裡,依然只能遮蔽幾天的時間。你浪費了很多時間,我被迫要冒險來這次,這讓我感覺非常不好。”
何友友抬起頭,用有些癲狂的目光望著他,聲音沙啞說道:“你們這群瘋子、兇手……原來也會害怕。你是不是很擔心憲章局查到你曾經見過我?”
“有一些,但並不是很多。憲章光輝終究是由人類操控的,就算憲章局有可能查到我,但沒有直接證據,也無法對我提出指控,甚至連懷疑都沒有辦法進行。”
“就像這間深入地下六十米的隔離房間,這裡除了你我頸後的晶片之外,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