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各式各樣的情緒作用下,開始變得激動起來,大聲憤怒地抗議著,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圍在了許樂和七組眾人的身邊。他們木來就不能算真正的聯邦軍人,忽然間發現自己馬上面臨著鐵血戰火,求生的慾望和被遺忘的恐懼,加上對許樂表現出來態度的仇恨,混在了一起,變成了某種亢奮的潮水。
……
白玉蘭看了許樂一眼,用目光請示是不是需要進行一下彈壓。許樂搖了搖頭,用食指將墨鏡向上頂了頂,向著人群后方走去。
老爺兵們沒有在解散之後去跑圈,而那幾名被他點名的強悍軍人也沒有遵命留下來,而是毫無紀律、十分放肆地回到了那些訓練器械旁邊。
他們又開始展現自己的肌肉疙瘩,沉默而不屑地噴灑激素的味道,以作無言的示威及抗議。
沉重的訓練器械不停碰撞,發出沉悶的金屬響聲,穿著緊身背心的壯漢們身軀上滿是汗水,他們看著走過來的許樂,全然沒有起身的意思。其中那名叫做顏丙燕的少尉軍官,更是挑釁地望著許樂微諷一笑,露出滿口白牙,並不陽光,一味狠厲。
顏丙燕,十七師三年來多項訓練紀錄保持者,負重十公里越野跑對這個怪物來說,就像是散步一般輕鬆,此刻他所使用的電子定位負重訓練儀上顯示的重量,已經達到峰值,然而他依然能夠在笑容中輕鬆展露嘲諷的味道。
訓練器械邊的這些軍人聽到要上前線,並不像那些老爺兵一般恐慌,反而有些隱隱興奮,只是在港都散漫無紀律慣了,更關鍵的是他們被國防部的雷厲手段弄得有些憋屈,又被許樂的態度所激怒,所以表現的格外強硬。
“我讓你們留下,不是要你們來練這些負重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