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章 誰能令我無視流凌?
嚴寒的極北雪原之上,湛藍天空裡的太陽光線沒有任何溫度,似是假的,夜晚營房內假意生起的火堆,熱氣都被低溫凝住般全無暖意,也似是假的。許樂將脖子上那條赫雷私下送來的白狐皮系的緊了些,拿起身邊的軍用水壺灌了一大口烈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和施清海一樣,用不同的方式進行著自己的堅持,卻不是那種爛好人般的性格,如今知道有那些野心家,正隱藏在聯邦之中窺視自己,或是圖謀更大,日後若能將這些人物挖出來,必定不會客氣。
寒冷的夜晚,因為那些不知道具體貌相和來歷的敵人,而顯得有些壓抑。就在此時,已然醉眼迷離更顯魅惑的施清海,忽然向這邊靠了靠,似乎準備說些什麼話,左手卻悄無聲息地伸到他屁股下,猛地抽出那把椅子。
許樂沒有倒下,他拿著軍用水壺,保持著身體懸空的馬步姿式,愕然看了施清海一眼,搖頭感慨說道:“你還是喜歡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從梨花大學鐵門內外一根菸起,他們兩個人已經認識近四年,從開始的時候,施清海就最喜歡時不時偷襲許樂身體下的坐椅,就像是一個成績過於優秀的小學生,因為課堂間的無聊,而願意逗弄一個性格開朗可喜的同學。
“可你依然如此無趣,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忘記鍛鍊自己,哪怕我們正在進行喝酒這樣有意思的活動。”
施清海又打了一個酒嗝,用同情氣憤兼有之的目光望著他空無一物的身下,搖頭說道:“你知道馬步這個詞是怎麼來的?這是前皇朝權貴們不顧憲章精神,擅自私蓄野馬後,大腿被磨皮的醜陋姿式,滿是奢華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