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可敬可愛的同伴與人民,她必須做些什麼事情。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控制著自己轉身離開或是在黑暗中尋找許樂的衝動。她並不知道麥德林議員為什麼會如此相信自己,怎麼看來,那位二樓的太子爺也不應該會選擇自己吧?張小萌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她們身旁那幾位遠道而來的女孩兒們也異常緊張,在掃動的燈光下展露著自己微羞等待的風姿。她們比場間別的普通女生知道的事情多很多,清楚二樓上那位姓邰的年輕人可不僅僅是什麼修束基金的繼承者,雖然修束基金確實也是聯邦境內排得上號的私人基金,可是在邰家擁有的財富與實力中,或許只是可以隨便被拋棄的障眼法吧?
二樓綠色植物掩映的房間裡,端著咖啡杯的邰之源有些無趣地透過光屏,看著光束下那些女孩兒們的表現,忽然開口說道:“已經是三十七憲歷了,聯邦里居然還會有這樣像選妃一般的活動,實在是很可恥的事情。”
他渾然沒有身為當事人的自覺,對著眼前的一幕發表著感慨。靳管家在一旁非常不贊同地說道:“這是家族的傳統。而且少爺應該清楚,成人禮中從來沒有非自願的事情發生。”
邰之源笑了笑,想到先前從校長介紹自己時所用的愛情結晶四個字,心情便有些怪異。他在光屏上看到了鄒鬱的面容,心情微沉,問道:“鬱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些差。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麼?”
“沒有。”
邰之源點點頭,他只是習慣性地對朋友表示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