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搖著頭說道:“就算那間實驗室是沈老教授的,現在是你的,可你毀了那些資料,依然沒法出去。”
“為什麼?”許樂將被塑膠繩縛著的雙手擱在桌上,看著她問道:“我管教自家的孩子,難道也有問題?”
聽到這個比喻,徐松子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許樂,說道:“先不說這個比喻是否合適,但就算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可以教育他,但不能虐待他,更不能殺死他……如果你這樣做了,那就會觸犯兒童保護法,或變成一個謀殺犯。”
不等許樂開口,她皺著眉頭繼續說道:“依照聯邦機密資料保護法第三款第七條之規定,就算這些資料是你的,但基於資料本身的重要性,依然必須接受聯邦監控,不得外洩,不得擅自處置。你對這些資料的處置權,頂多能讓你在這起案件中,能夠得到輕判。”
許樂低下了頭,吸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
徐松子看見他的笑容,微微一怔,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對方還能笑的如此鎮定,難道真以為自己有國防部的背景,就能與聯邦法律抗衡?她微微蹙眉說道:“更何況這些都是你說的,相關的電子法律檔案,我還沒有看到。”
“不過既然有了新的證據,我會繼續進行調查。”徐松子站起身來,開始收拾金屬桌面上的檔案,低著頭說道:“你呆會兒籤一份檔案,上午我直接去你的公寓提取那份法律檔案,然後直接去軍事檢查署申請證據保全。”
“我不知道公寓裡的法律檔案還在不在。”許樂忽然開口說道。
徐松子的動作微微一滯,生起一股不悅的情緒,心想如果不在,那你先前的那些信心從何而來?
許樂低著頭,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