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自己的陣,他忽然覺得濃稠的胡椒湯變得沒有什麼味道。
一雙溫暖的手輕輕落在他的肩頭,緩慢前後摩娑著表示自己的慰問,帕布林總統輕輕拍了拍。
夫人站在他椅後,輕聲說道:“帕帕,不要忘記我當年也是位律師,雖然只是你的助理,但從看到愛國者法案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那是有問題的。”
帕布林總統沉默片刻後回答道:“親愛的,我很清楚愛國者法案不止是有問題,而是很徹底的一部惡法。”
他轉過頭來,望著自己的妻子,嚴肅說道:“但此時此刻的聯邦需要這部惡法,就如同一個病重將死的病人,非常需要非法的精神刺激藥物,幫助他們撐過手術。”
“法律出身的人很容易判斷出,愛國者法案一旦進入違憲審查程式,肯定會被那位老法官的最高法院廢止,所以我和政府做了很多程式做保護。”
他站起身來,黝黑的面容上閃過一絲自嘲的笑容,繼續說道:“只是政府沒有想到,握有最強大暴力機構的我們一直在艱難的自律,我們的敵人卻如此肆無忌憚,無視法律開始動用暴力手段。”
這句話指的是春都市療養院的襲擊。
“是那些大家族做的嗎?”夫人憂慮問道。
帕布林總統搖了搖頭,說道:“是許樂做的。不管是不是他們在幕後策劃甚至推動,那些大家族永遠不會承認,而且政府無法找到任何證據。”
聽到許樂的名字,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然後她輕輕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端起餐盤離開。
推開二樓臥室的門,她望著坐在窗邊正在玩手機遊戲的女兒,微笑說道:“黛兒,吃飯了。”
帕黛爾小姐抬頭望著母親露出甜美的笑容,放下電話走了過來,這位聯邦第一千金現在已經出落成楚楚動人的小姐,卻似乎依然不怎麼願意說話。
夫人憐愛撫摸著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