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我交給你去做,今天我馬上就要帶人去剿滅袖花寨那幫土匪了,我們王家大院這一百多口,老老,我可全都交給你了,你給老子記住了,只要不是老子來叫門,誰來了你也別開門,聽清楚了嗎”王二春十分慎重的對著管家胡安說道。
“是,的一定記住了。”管家胡安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今天,老子是把寶全都壓在了葛清燕這個娘們的身上,我擔心我的大部隊離開縣城以後,會有不三不四的人來打我們老王家院子的主意,你給老子留點神,就是睡覺也給老子睜一隻眼,聽清楚了沒有。”王二春十分慎重的對著管家胡安說道。
“是,的一定謹記在心。”管家胡安心意意對王二春說道。
“少則三天,多剛五天,老子一定就會抬著白花花的銀元回來”王二春意洋洋的對著管家胡安說道。
“祝老爺早日凱旋而歸”管家胡安非常大聲對王二春說道,於是在王二春的老婆們的一片哭聲中,王二春帶領著手下近六百名偽軍向城外進。
當然了,在城門口與王二春同行一個整編隊的五十四名日軍官兵也加入了到了向袖花寨進的佇列之中而來。
“王桑,你的人,前面開路的幹活”已經在中國的地面上混了近三年的齋藤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對王二春說道。
“嗨”王二春耷拉著腦袋說道,心中暗暗的把齋藤家的女性成員全部都問候了個遍。
於是很快的王二春的偽軍士兵就都被很不情願的趕到整個隊伍的前方,充當活人探雷器,而王二春則作為督軍走在了偽軍佇列的後面,作為王二春本次行動的金牌臥底長眼皮自然緊跟在王二春的屁股後面。
“王縣長,你是不知道,據我所知袖花寨僅僅浮財一項就不下於五萬塊大洋,這還不包括那些我不知道的。”長眼皮騎在馬上一臉媚笑著對王二春說道。
“那你還成天哭窮,來訛老子票子花”王二春騎在馬上一臉壞笑的對長眼皮說道。
“王縣長,你有所不知啊,這些浮財我們是連邊都粘不上啊,我們這些兄弟,除了每月五至十塊的大洋之外,其也的什麼也沒有,就是二當家、三當家也就每月才有二十塊大洋,你說這男人吧,又不是女人,每天還要喝酒下館子、逛窯子那夠使的啊”長眼皮騎在馬上一臉媚笑著對王二春說道。
“就你個龜兒子理由多**,前面帶路”王二春拍了一下長眼皮的馬屁股之後笑著說道,而長眼皮的馬兒經王二春這一拍馬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而此時,在一段叫桑道的山路上,陶平、葛清燕正帶領著眾人向古安縣城開拔而去。
“陶將軍,翻過前面的蜈蚣嶺就是三岔口,三條道路都可以到達古安縣城,我們究竟走那一條?”葛清燕指著前面的一座山頭說道。
“我們哪一條也不走,我們繞道而行”陶平對葛清燕說道。
“繞道而行?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直接從蜈蚣嶺繞過去?那可是要多走近三十里的山路啊”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我估計現在齋藤已經直命令漠北的李成免部從漠北直接向鹿兒山進軍,而王二春部也可能正從古安縣城向鹿兒山趕來,如果我們仍走三分岔口這其中的任一條道路去古安的話,很可能會與李成免部或是王二春部生遭遇戰。
我們人少槍少,敵人又人多槍多,如果生遭遇戰,我們的情況會非常的被動硬碰硬的話傷亡會很大,現在還沒到和他們拼命的時候,要留有為之身,不做無謂犧牲。”陶平對葛清燕說道。
“我明白了”葛清燕對陶平說道。
“兄弟們我們現在改道”二當家的高昌林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
“報告王團長,剛才我們的隊伍裡面跑了四個兄弟”就在王二春剛走到三岔口附近的時候,一位偽軍叫孫良民營長匆匆的跑了過來對王二春說道。(備註:王二春兼任古安的民團團長)
“你說什麼,人跑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王二春非常氣憤的對孫良民營長說道。
“報告王團長,兄弟也是在剛才清點人數的時候才現的,我估計人已經跑了大概有半天了。很可能在我們剛出城的時候他那四個混蛋就跑了。”孫良民營長心意意的對王二春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剛完軍響一聽要打仗就給老子開差。人跑了。槍呢?槍還在嗎?別他**的把槍也帶跑了吧”王二春非常氣憤的對孫良民營長說道。
“槍全帶跑了”孫良民營長心意意的對王二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