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爛,但他的一側履帶卻被炸斷了,結果只好在原地打轉。
而些時遠處也接二連三的傳來的斷斷續續巨烈爆炸聲,“轟隆——轟隆、轟隆——轟隆”此起彼浮,一時間就像是像在過節一樣,一座接著一座鐵路橋和過橋涵洞被徹底的炸斷,整整有十幾座之多。
跟在坦克後面的那二十名日偽軍的運氣顯然沒有那麼好,由於他們本來就離這兩輛出事的坦克不是太遠,所以除了那輛被炸上天的坦克之外,就數他們的死傷最重,除了幾個被突如其來的氣浪給震風的以外,其也的全都躺了地下,渾身上下佈滿了血窟窿,不斷的往外冒血,更有甚者不住的抱著自已的半截大腿在那兒不停的呻yín,而就是他的不完處還有半截也不知是誰的下身正在流血,至於上身顯然是不知被炸到那兒去了。
“開火”
而當那輛被炸瘸了的一條腿的日本坦克手正在不停的轉著坦克上的炮塔在四處尋找攻擊目標的時候,在三營營長慕容民權的一聲令下。
五支二十毫米的反坦克炮在一百米的距離上對這個瘸腿坦克反動了攻擊。
“轟——轟——轟——轟——轟”一通巨響之後,那輛剛才還在不停轉著炮塔的瘸腿坦克終於冒起了濃煙,接著又著起了大火,只見一個託著半截胳膊的日軍士兵從著火的坦克中跑了出來。
但就在他還沒有還沒有跳下坦克的同時,像雨點一樣的子彈已經射向了他,於是這個倒黴蛋瞬間成了傳說中的篩子,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