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臉上被酒擦過,一股涼意刺激之下眉頭皺了皺,嘴唇微張,醒了過來。
二女一起猶豫了下,互看了一眼,又一齊伸過頭去扶起那女子。
岑小倩手上微微重了些,那女子痛撥出聲來,眉頭又皺了起來,緩緩的睜開眼睛,雙瞳仁剪秋水,真是燦若星辰。
“你聽的懂我的話麼?”岑小倩一邊問道。
女子張了張嘴,“啊”了幾聲,居然是個啞巴。
文成兩人都是一楞,雙目對視了一下,都是嘆息了一聲,心裡都是嘆道:可惜了,如此一美人,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居然是個啞巴!
正不知道說什麼好呢,遠處空中一聲呼嘯,那蕭寒玉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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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玉落了下來,順手收了結界,一眼看見了那女子坐在二女中間,“咦”了一聲,看向那女子的臉孔,立刻呆住了。
良久,才回過神來,喘息了一口,看向文成公主:“天下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文成目光閃爍,低聲道:“她是個啞巴。”
蕭寒玉身子一震,連聲道:“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麼?”岑小倩忽然惱怒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見美貌姑娘路都走不動了,可惜?再可惜也沒你份!”
蕭寒玉莫名其妙的看著岑小倩:“你吃了火藥麼?”
岑小倩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賭氣把頭偏到一邊。
文成公主抿嘴一笑:“你們兩個挺有意思啊。”
蕭寒玉回過頭來,對著文成道:“呵呵,那邊我辦妥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文成公主,以後你就是李雪雁。皇宮什麼的,可就再也回不去了,你可後悔?”
李雪雁低下頭,小聲道:“跟你一起,不做公主又算的了什麼?”
蕭寒玉也虧得耳目清明,不然哪裡聽的清楚這話,開心的哈哈大笑,聲震山林。
蕭寒玉也不避諱,抱著那美貌女子和二女一起下了山。走了兩個時辰才回道了王城,尋了個客棧重新住了下來,左右也是無事,多開了幾間房,蕭寒玉居中,李雪雁和那美貌女子分別在蕭寒玉隔壁,本來還打算把岑小倩安排在對面住下蕭寒玉好四面可以照應。不過那岑小倩執意要和李雪雁一起住一房,李雪雁也不介意。就安頓了下來。
蕭寒玉把那美貌女子安頓好了,自己轉來二女的房間。把那松贊干布的小包裹開啟來,露出黃白四射的光來。
岑小倩一見那包裹裡地東西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伸手抓起一顆龍眼大的珍珠放在手裡細細端詳。
李雪雁平時裡這些東西可見的多了,當下只是微微一笑。蕭寒玉看著李雪雁道:“你一會與她一起外出買些衣物行李什麼的吧,我去備車馬,晚上一起在這裡回合,不見不散。可好?”
李雪雁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郝然一笑,點了點頭。
蕭寒玉拿了一錠金子轉出門去,尋馬車去。
蕭寒玉出了門來,看了看天色尚早,隨意的在大街上轉悠了起來,轉了幾圈總覺的後背有些緊緊的,怕是有人跟蹤自己。當下默不作聲地慢慢轉到一條冷清的大街上來。
走了幾步路,蕭寒玉猛的回頭,果然,背後幾丈外,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大街正中,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是你?”蕭寒玉身上的面板突然就緊繃了起來。
“不錯,四年不見,你修為大漲啊。不愧是五陽神脈。”那高大之人正是四年前在紫禁城外遇到的那個高手。
“雖然有些成就,不過怕還不是你地對手啊。”蕭寒玉回憶起自己四年前毫無還手之力的情形。
“未必未必,打過才知。我二弟不是也死在你手麼。”高大之人斜眼一示意,身子猛然竄起,不緊不慢地飛向西南邊。
蕭寒玉急忙飛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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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西南,一村外的平谷場上。
“聶龍牙是你師傅哦。”高大之人漫不經心地蹲在地下撥弄著一從野草。
“正是恩師。”蕭寒玉凝神戒備,真元佈滿全身,那神農甲也出現在身上。
“你算了吧,勢單力孤,阻止不了的。”高大之人站起身來:“你現在歸順於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嚇!”蕭寒玉一楞:“我歸順於你?你憑什麼?”
“憑你們遲早阻止不了這一些的發生,那十神之陣即將被打破,道時候我們獸族滅了人類統治這裡。你們要麼歸順,要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