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可是現在仍是白天根本無法出門,一見日光又渾身奇癢。所以才在夜間求醫。還望兩位指教。”
白衣人所說話語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卻聽的小寒玉心馳神往,想他常年在家中,如何得知外面世界?而白衣人口中的內力一詞小寒玉也層在醫書中見過,卻不得章法。至於蛇妖,紅色氣霧更是聞所未聞,一時之間便對這個白衣男子生了親近之意。當下略一思索,便開口對白衣人說道:“先生這病確是第一次碰見,不過先生既然說是為紅色氣霧所傷,想必是中了“赤毒”一類的東西,我到是可以為先生開個祛熱毒的方子試試,如果沒有起色,可以嘗試水煮祛毒或者針灸治療。不過依照先生脈象想是中毒已深,非短日可以痊癒啊。”
白衣人一聽尚有解救之法不由的歡喜異常,他本已看過十餘名醫生,大部分不是探不出病理,好一些的都是隨便開張清心散之類的方子就草草了事,沒料到這一四肢如孩童一般的怪異少年竟然說的頭頭是道,當下十分歡喜的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那就麻煩小神醫費心了。”
蕭逸之一見這麼大一塊金子,剛要推辭就見的小寒玉拉著自己的衣袖說:“父親大人,這位先生的脈象與我的脈象極為相似,而且這位先生也需要我就近觀察,我想請這位先生與我同屋住下,您看可好?”
蕭逸之看了看這個白衣人,點頭道:“方便你自然是好的,可是這位先生的意思……”
白衣人一聽連忙站起身拱手道:“令父子醫者仁心,在下感激佩服。在下在這裡舉目無親人,如果大夫肯收留,醫資定當加倍奉上!”
蕭逸之連忙擺手:“哪裡哪裡,這錠金子已經是多了又多,尋常人家已經足夠一年花銷了,如何還能再要客人錢財!寒玉,你速速開了方子,帶先生去後花園吧。”
小寒玉一聽,高興之極。眉開眼笑的拿起筆略一沉吟寫下一個方子,交於父親後就拉著白衣之人用他那獨特的姿勢向後花園走去。
小寒玉推開自己的房門,在東南邊把一堆書收拾起來,一邊收拾一邊說:“就請先生在這邊先住一陣子吧,這裡雖然簡陋可是風水卻是極好,陰泉就在這下面,對您的身體也很好好處,我一般都是在這裡看書的。”
白衣人哈哈一笑,也忙走到小寒玉身邊開始幫手:“小兄弟,恕我冒昧,小兄弟剛才自己說自己也跟我一樣的脈象,莫非你也是中了赤毒?”
小寒玉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先生誤會了。我出生的時候時逢七月初七午時三刻,陽氣鬱結,也算是奇症吧。先生一定也看到了我的四肢了,這個就是因為中府不通,經脈死結,這個或許就是你們武者口中所說的絕脈了吧。”
白衣人一聽同情的點了點頭:“我也曾經聽我師傅談過五陰絕脈的事情,不過似乎也是萬中無一的吧。小兄弟你自己醫術通神,一定會想出醫治之法的。”
小寒玉聞言一呆:“今日聽聞先生講述為民除害的故事,甚是喜歡,這幾日先生在這裡可否跟小子講些著方面的趣聞呢?”
“哈哈,哪裡有什麼趣聞,”白衣人拉開胸前的衣服,露出幾道刺目的疤痕,猶如被貓抓一般,傷疤結成暗紅色突起的肉痂,看起來甚是恐怖。白衣人看見小寒玉驚恐的眼神,微微一笑,和上衣服:“我叫柳自行,你以後可以叫我柳大哥,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了,我便叫你寒玉兄弟,你看可好?”
“甚好,甚好!”小寒玉也不懂客套歡喜的答應了。
兩人邊談邊笑,不一會已經把地下的一堆書收拾乾淨,清理出一大塊空地起來。蕭逸之也恰好送來幾塊木板:“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天色已晚,麻煩先生講究下,明日再為先生準備新榻,怠慢先生了。”
白衣之人卻不生氣,隨意道:“不用不用,如此有床有被便已很好了,想我在外奔波,十晚倒有八晚不是在樹上就是在野地裡露宿,哪裡講究這些!”說著,一手接過木板隨意鋪在地下,又拿過簫逸之手裡的被褥,往木板上一丟,一屁股坐在上面,哈哈大笑,弄的蕭逸之哭笑不得。
蕭逸之一走,小寒玉伺候柳自行喝了藥,便想央求柳自行跟他說些故事,扭扭捏捏的一步步走近柳自行,柳自行看著小寒玉古怪的表情,也猜到了幾分,暗暗好笑,獨自走到床邊,伸了個懶腰:“寒玉啊,我乏的緊,先躺下了。”
小寒玉失望的答應了一聲,也脫了鞋子踩著小凳子上了床,卻忘了吹滅油燈了,焦躁的趴在床邊對著半丈外的桌子上使勁吹氣,那油燈的火焰卻連晃也不肯晃一下。小寒玉惱怒的拿起自己的小菊花枕使勁的扇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