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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荷官穿著一襲紗裙,妙曼的身姿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她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一雙眼睛充滿媚@意,頗具風情。
“先玩幾把試試手。”江流石說道。
三張牌玩起來很快,僅僅十多分鐘後,江流石已經玩了好幾把了。不過似乎是運氣太差,這幾把,江流石都是輸的。
安琪在一旁看著,心中已經確定,這個年輕男子,他的確不會玩牌。
玩三張牌的技巧,在於掌握住人的心理變化,自己要有氣勢,要果決,沉穩,不然就很容易被對手盯死。有些人沒好牌時不會跟,有好牌時易激動,一望便知。說白了,就是打心理戰。
連輸了幾把,江流石臉上沒什麼變化,似乎不痛不癢的感覺,反而有些不耐煩。
“賭這麼小,玩得沒勁。”他抓住了一把糧票,直接扔了出來,說道,“保底一千。”
“賭這麼大?”牌桌上直接有人搖頭了,這麼大的,一般人賭不起。雖然來賭博的倖存者多,可是這些物資那都是出生入死換來的。輸幾千上萬糧食的人有,可那往往都是一段時間累積下來的,哪有一場牌打這麼打的。
看江流石拿出上千斤糧食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真是財大氣粗。
其實上千斤糧食,換算下來就是五十斤的變異獸肉,對江流石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對異能者來說,也不算什麼。所以雖然有人走了,但是其他人卻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