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著雲秋跟了過去,繞到屋後躲起來。
屋子裡,有隱隱的光亮,裡面隱隱的傳來說話聲……
“你個死鬼,急啥急,餓死鬼投胎啊你……嗚嗚……放開我……”聽聲音花****在掙扎。
“你個騷娘們,這麼晚把我叫出來,不是讓我發洩發洩還想幹啥……”裡頭一個男子喘著氣說到。
轟……這是……找野男人?盧睿和雲秋都尷尬起來,渾身不自在。
盧睿已經十三週歲,且出身大戶人家,這種事情,他自是明白的。而云秋也是個偽蘿莉,前世資訊膨脹,這種事情自不會陌生,但現在這種狀況,自己要咋辦?半途而廢?這是不可能的!沒辦法,只能裝做啥都不懂了。
屋外,兩人在糾結著,屋子內,兩人的談話還在繼續。
“少給老孃亂來,今天找你有正經事呢!”
“啥正經事,我剛做的就是正經事,再正經不過的事了!”那男子嬉皮笑臉的說著。
雲秋和盧睿兩人見他們靜下來談事情,心暫時稍放了放……
“我今天上門去鬧了……”
“這我知道啊!你這娘們,可真行啊!鬧的這叫狠……看來我可不能把你惹火了……”那男子說著說著就又動手摸了花****一把
“去去去……先說事情……”
“這不在聽著嗎?啥事情你說啊!”
“明天幫我帶信給那人下,約她明晚出來下!還在老地方見,安平這人咬緊了牙不承認,我要進他家的門怕還是要好好籌劃籌劃……”
“那沒問題!你說你這肉都送上門了,安平這傻小子還不吃……別是他不行吧!嘿嘿,要是他不行,以後俺幫他照顧照顧你……”那男子說著說著又猥褻起來。
屋外雲秋聽了暗暗咬牙,這姦夫到底是誰?她孃的,逮到機會讓你知道啥叫真的照顧。
盧睿感受到雲秋緊繃的情緒,伸手摸摸雲秋的頭,雲秋抬頭示意她沒事。
“少沒正型了,你以為人家安平像你一樣啊,天天偷雞摸狗的……”
“得,還沒進門呢,就幫上啦!你這可不厚道啊,俺可幫了你不少,你這還沒過河就想拆橋啊?”
“說什麼呢你?啥拆橋不拆橋的,你在俺身上佔的便宜還少啊?叫你幫忙點小事就唧唧歪歪的,不幫拉倒,老孃還找不到男人嗎?”說著作勢要走。
那男人急忙拉住“別,你這姑奶奶,開兩句玩笑就發火,你還就吃定我了,姑奶奶你說說俺做啥!這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記住了啊,明天口信一定要幫我帶到啊,要得到那女人親口回覆才行。還有啊,我今天上門鬧,可是說了肚子裡有塊肉了,到時候你可得配合我把這事情解決掉”
“那簡單,到時候你隨便摔一跤,就說孩子流掉了,我再上門給你開副藥,做下證,不就完結了!咱村也就我一個大夫,我說啥還不就是啥……”
盧睿和雲秋對視了一眼,皆從眼裡看到了瞭然。看來他們兩人在車上的擔憂是對的,這花****根本就沒懷上,她就是想方設法的要賴上安平。
這男人也不用去猜了,就是村裡的胡一統,村裡唯一一個大夫。這胡一統,醫術是祖傳的,他家從他爺爺開始就在村裡安家了,在村裡待了幾十年了。這人平時口碑不錯,長得一副老實樣,人也熱情,沒想到內裡這麼骯髒。這胡一統早有妻兒了,妻子也是村裡的,人還不錯,長得秀秀氣氣的,平時見人都是溫言溫語的。兒子也都十幾歲了,目前在徐老夫子那讀書……
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幸福的小家庭,胡一統平時給人的感覺也是很顧家的好男人,真是想不到,他和這花****攪合在一起了。這事情要鬧開了,又有無辜的人要受傷害了……
屋內,花****聲音又響起了“你可得給我辦好了,別到關鍵時候給老孃掉鏈子,老孃饒不了你”
“我的姑奶奶,你吩咐的事情,俺啥時候給你辦砸過啊?只是俺給你辦了這麼多事情,你怎麼的也得給點甜頭不是!這要俺做牛做馬,總得喂點草啊”這胡一統,說著說著又動起手來。
可能事情談得差不多了,這次花****沒掙扎了,象徵性的捶了兩下,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盧睿聽著不對勁,趕忙用手緊緊的捂住雲秋的耳朵。雲秋裝著疑惑的樣子望向他,盧睿渾身彆扭的搖搖頭,用口型說著“說罵人的話,你小,別給帶壞了……”
雲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心裡暗自偷笑。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