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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不難,馬上朝堂上就有許多跟風的大臣立即彈劾石堅此事。
這是趙蓉在城門口說那番話的第二個用意。
“還有改革稅法,難就難在頭難。如果沒有猜錯,這一次呂夷簡為了貪圖名聲,而且相公也計劃的差不多。只要相公一離開朝堂,他丐上將相公的計劃撿起來實行。可實際上,其中涉及到許多經濟方面的問題,憑藉著呂夷簡,他還沒有本事將這個度掌握好。因此將會引來一場風暴。而且百姓到時候再聯想到我在城門外說的那番話,呂夷簡這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石堅臉上有些猶豫不拜趙蓉再次說道:“相公,別要貪圖才華。如果有才華放在相公身上。對朝廷對百姓都是好事,如果放在丁謂身上,那就是壞事。其實之所以有今天,也是因為相公。當初太后是選擇了對你妥協。可你也沒有抓住機會。反而向她妥協,一步步再次助長了太后的權利之心。
也因為相公貪圖呂夷簡的才華,將他調到京城,使太后有了臂膀。這才開始對相公動了心思。”
石堅很不贊成趙蓉這一說法。後世對呂夷簡品價很高。在宋史裡的品價是:夷簡當國柄最久,雖數為言者所詆,帝眷倚不衰。然所斥士。旋復收用,亦不終廢。其於天下事,屈伸舒捲,動有操術。後配食仁宗廟,為世名相。
其實這個人本事是有本事,但也不能稱為名相,元史是因為王安石的變法失敗,而呂夷簡是守成派的代表,因此格外看重。特別是慶曆新政,當時名臣倍出,可還是失敗的原因。固然與范仲淹所臣太大,所操太急有關,也是因為守成派的強大有關係。如果他是名相。都不會讓范仲淹為他來幅《百官圖》。名相是這樣乾的?名相會為一己之怨廢皇后?還讓皇后死得不明不白。那是趙禎老實,好忽悠。不是說了。動有操術,這個操術很有考究的。
不過相對來說,他比丁謂要好一點。或者石堅投入他的門下,協助他做事,將一切功勞放在他頭上。那麼有可能還會相安無事。否則連皇后都敢把弄死,況且石堅。
想到這裡,石堅嘆息一聲。
其實這聲嘆息也是一個決斷。至於改革他都不會怕呂夷簡誤事。
本來改革之初,困難重重,正好讓他做得半拉子,自己來收拾就行了。不就是百姓有點損失嗎?只要不出人命,以後加倍多掙一點錢為他們彌補回來。
趙蓉沒有解釋她為什麼在城外那麼做,但石堅已經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是去什麼地方。兩個人相視一眼,說道:“真定府!”
說罷哈哈一笑。
其實就是劉娥不弄這一出,石堅也要離開京城,只不過要稍微晚上幾個月,等到南方平定下來,改革陸續施行,順便等著南方將士返回,一道去河北。幽雲十六州也要擺上桌面。
但現在去也可以。就是劉娥也想在她臨死之前看到幽雲十六州守回宋朝,特別趙家老祖墳還在涿州。但與契丹作戰,非石堅不可。從戰略上來說,石堅一旦去了真定府後,將兵力向前推進。契丹必然緊張。那麼抽出兵力來防範,這樣大後方就變得薄弱,給了那些部族“站起來”的機會。
還有一點,現在河東路以及河北西路與河北東路的轉運按察使是富弼、龐籍與韓琰,都是石堅推舉破格提撥上來的,因為三路百姓不到明年夏收,不會安定,這三個人也不會調回京城。在這幾個月裡,石堅呆在河北,不會有人與他為難。
同時石堅還可以做做文章,與契丹來一點小摩擦,這樣再從南方調回來一些軍隊。這些軍隊中有著大量的石堅親信。這樣有了名聲,有了軍隊在手中,石堅造反是不行,但自保還是可以的。
這樣坐看著呂夷簡把朝廷搞得烏七八糟的,劉娥就是想召回石堅,石堅也可以用北方戰事興起,不能脫身來做藉口。到時候劉娥身體本來就不好,又羞又惱之下,也迅速的見閻羅王了。
這個老太太一死,那麼石堅就可以大展身手。現在還得讓。不讓不行。
趙蓉又說道:“還有此事,相公。可以找出一個旗號。”
“什麼旗號?”
“相公可以說契丹將你的妻子,借看來京的機會強行擄去。就是用這個藉口,向他們進攻都可以。到時候契丹放人也捨不得,不放人也不行,我想,你的那位裝瘋賣傻的郡主一定會很頭痛。”
第五百六十一章 對抗
論然有此胡鬧。但趙蓉的話不能沒有道理。自從訂興嗓後。再沒有侵犯宋朝。但石堅想要自保,就必須挑起戰事,這樣才能有理由將兵將往河北路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