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中才有個數,會出到什麼價位。不然不能賭博吧,賭贏了,皆大歡喜,賭輸了,現在經濟不景氣,有可能傾家蕩產,不需要冒這樣大的風險。
呂夷簡只是透過進貢,看到這些的方出產香料,可適宜種植的莊稼,注意的事項,還哼哼什麼礦產,他怎麼知道?你說不出來,人家如何賣?這不是一個錢兩個錢,動輒百萬千萬,還是以貫為單個的。說明了,我寧肯捐助一些款子給你,也不會參加拍賣!
至於第一條,江笈他們也回答了,不是商人有意打壓交子。呂大人。你看看,除了少數不掙氣的商人,那一個商人手上不持有一些交子?但不敢全面持交子,我們用抬交子,你真象沒有大問題一樣,拼命印。呂大人,你想一想,本來我們手上比如有一萬貫交子,買一萬貫的東西。可你現在加印,等於交子總量增加,可經濟不增加。實際上交子的價值就在下跌。
他們也說不出貨幣系統的原理。貨幣只是經濟的一個體現形式,便於人們交通的一個道具。就是再印幾個倍的貨幣,經濟總量也不會增加,反而有可能造成災難。他們只是根據商品來說的,東西多了自然就貶值了。
江笈又說了,呂大人,現在交子與銅幣的換價在六成上停住了。
如果你呂大人再印,還要跌。
說得有理有節,雖然明知道這些商人與石堅和穿一條褲子,呂夷簡也不能發怒。
這不是這些人在幫石堅說話,同樣有時候石堅對他們中的不法之事管理得比呂夷簡還要嚴格。只是石堅真正給他們財路,而呂夷簡為政,除了少數商人外,大多數商人只會倒黴。何去何從,都有一杆稱。
終於麻煩來了。交子價格的下跌。各地官員的加鞭,經濟的不景氣。這時候農民還好一點,至少還有一口飯吃,可現在宋朝非農業人口有多少,這些人隨著老闆的破產。成為了無業遊民,還有就是沒有解僱。工錢也在急劇地下跌。因此到處都有抗議聲。明明石大人在朝中治理得好好的,為什麼老太太把他擠壓下去?
各地正直的地方官員,進諫的奏摺象雪花片一樣飛到了京城。
當然現在也沒有了天理教利用這個機會造勢,因此也不會出現更大的亂子。呂夷簡還在咬緊牙關堅持著。同時老太太也有些著急,她很含蓄地寫了一封信,給晏殊。希望透過兩個人的關係,讓晏殊寫信給石堅,要石堅幫朝廷想出一個辦法來。敢情她也要學習呂夷簡。
晏殊回了一封信,臣幫你寫了,但石堅聽與不聽,臣不敢擔保。
果然石堅回了一封信給晏殊,說了,我現在只經營真定府,收復幽雲。朝廷之事我不會發一言,在去年我離開京城時就與皇上說過了。
想也別想,就是再下三十道聖旨,也別想。我石堅也不是那麼踐!
但呂夷簡也不簡單,再查再冉。將他家的幾個管理產業的下人都喊來問。終於讓他隱約地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東西賣不掉。而且他也聽過石堅的一加一有可能等於三,等於十的理論。一個產業的開通,帶動的並不是這產業的本身,牽連的經濟太大了。
這個道理也同樣相反,因此朝廷停下了援助,導致一些產業萎縮,然後影響越來越大。現在怎麼辦?還是讓老百姓手中有錢,有了錢經濟一活,交子就會再次還原。
於是同幕僚們反覆商量了,從糧食開啟缺口。今年因為種植棉花的棉農少了,棉價上漲,想到這裡他也很佩服石堅,人家到了真定府後就強行囑咐百姓種棉花。
因此明年的糧價將會還原。
那麼朝廷可以撥下鉅款,來收購糧食,而不是讓商人錄削百姓的糧價。
旦朝廷這樣做,那麼百姓有了錢,一是感謝百姓(或者感謝他吧)。二是可以買賣,這樣,一個幕廷的經濟全部盤活。
石堅在真定府聽到呂夷簡的做法後,也不禁苦笑,這個人的才幹,那是沒有得說。他可是對經濟一點經驗也沒有的,可現在卻基本將問題的脈搏隱隱找到。
但問題並不是這一點,收購糧食,是件好事,利國利民。而且現在朝廷各大糧庫裡的糧食剩得不多了,一旦發生災荒或者較大的戰爭,就會很危險。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將糧庫補充回來。
但要想將經濟拉動,還得開源。還是強烈的開源,這樣才能使現在的經濟好轉過來。還有新法,必須要用直臣,否則還不能平息民怨。
可石堅只是想想,什麼話也沒有說。正好借呂夷簡這一折騰,為新法的落實打下基礎,為他以後將新法普及起來,帶來很大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