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了。
石堅都懶得與他羅嗦,直接命令:“拖下去,狠狠給我打,打死,了也沒有關係,但今天本官看到他還能站起來,你們都給我回家過
這下子好了。士兵打得可歡了。
這個。蒙洞主還在哇啦哇啦地不服氣,嘴裡不乾不淨,只是用的是土語。可這回石堅不一樣,本來就帶著當地嚮導而來,一聽就明白了。轉告了石堅。
石堅說了聲:“把他的牙打掉!”
開始抽牙了。有計程車兵孔武有力,抽掉大牙還是一句話的事。幾個大耳光子下來。掉了幾顆大牙,這個洞主意識到事情嚴重性了,不敢亂罵人了,叫救命。石堅沒有理睬,只是說了聲:“什麼時候起不來了,什備時間才停止刑罰”
連審問你都懶得審問。
石堅下令,再次提審犯人,這回是這個洞主的親信還有族中的其他主管人員。一個個來撬開嘴巴。然後石堅寫了第二份奏摺。這份奏摺。寫了帚洞發生的事情。
事情是表面。石堅寫得更是內裡。這與朝廷一樣。遇到一個清官,輕繼薄斂,族民有一個負擔輕的生活,這也會使這個獠洞安定。可是遇到了一個慘暴的主,同樣老百姓飢寒交迫,那麼怎麼辦?為了活下去,只有做強盜。還有一些不好的朝廷命官參預其中,這也是朝廷做得十分地仁義,可邊患一直沒有減少的原因。
石堅還說了。對於這裡,朝廷都用了羈康政策,那麼對於大理呢?羈康?這是國力不允許的情況一種妥協的做法,前有六詔為患晚唐,後有西夏動亂宋朝西邊邊陲,這都是可以借鑑的。
現在宋朝要錢有錢,要軍事有軍事,這種羈卓還得繼續執行舊為用夷制夷,更瞭解他們需要的東西。可以前的那種放北斯靡政策必須要改變。而且朝廷也主動果斷地參預進來,改變現在這種局面,使所有夷人同樣過上一個溫飽生活。邊患自減。
而且這都是宋朝不邊的疆域,如果這個。頭不收斂下去,以後更遠的蒲甘,甚至天塹。更不用說幾萬裡外的兩灣大陸。
其實這一次石堅還帶著一個特殊的官職。平南征討宣撫營田節度使。石堅一聽這個職務立即說了,不行。不同意,太重要了。安撫與宣撫只是一字之差,可權利上了一個等級了,安只是代替皇上安定,宣是代表皇上宣讀,一個是執行者,一個是命令者。這是什麼樣的差距,自然可知。
再說營田與經略,似乎也差不多,可經略也是代表皇上經營謀略,但營田不是經營這塊田地,而是經營這片土的。代皇上做主。從級刷上比經略高上至少一籌。還來了一個節度使。石堅哪裡敢授。這簡直是開了權臣的頭啊。
推來推去,推掉節度使,其他幾位職務還在,同時有處理成都府路、利州路、蹙州路與湖北路、荊湖路、兩廣路以及大理、南洋各島的權利。石堅同樣不同意,這還了得,整劃去了宋朝中原三分之一的地方了。其實小皇帝也擔心石堅要離開宋朝,這是一種補償,也是一種表態,聯對你不顧忌,你就別要瞎想八想,想著離開大宋。
可石堅不同意啊。
趙禎說了:“你以為想做一輩子這樣的官啊,回來了還得還給聯。”
說著還笑了起來。
石堅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他授意,范仲淹王曾,你們給我進諫吧,這個頭不能開,最少也得讓小皇上承諾。下不為例。直到皇帝點小頭答應。石堅這才接受。
其實這些主石堅也有權利做得,他本來就是宰相,可小皇帝這種寵愛。反而象一道枷鎖一樣,讓他行事更加小心了。因此這種變動,向朝廷稟報。如果小皇上知道反而適得其反,會不會下這道奇怪的任命?
第二天上午,一干人犯全部帶來。當然其中大多數是無辜,可也無辜不到哪裡去。多少也參加了這個錄削過程了。
石堅將打得血肉模糊的洞主拖了出來。然後對這些人說道:“你們也許認為一個羈糜二字,可你們還是宋朝的子民,接受宋朝的管制。居然敢行刺朝廷派來的教書先生,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他們是來讓你們族人的後代過上一個好日子!不再過這種愚昧落後的生活!可你們居然敢刺殺他們!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還敢行刺本官。”
石堅說到這裡,一聲冷笑:“你們忘記了本官一件事。本官舉起刀子可是很亮的,至少本官在戰場殺死的敵人。有一百多萬人,是你們整個小西南的羈康州百姓人數。”
前面一句使這些人感到有些羞愧,畢竟這件事做得也不光彩。後面一句話使眾人感到心裡涼淡淡的。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