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刀,說:“這是一把寶刀,用大洋島的優質鐵,在上海打造的。那些海客們看到我會上陣打仗,送來給我防身。我也接受了。”
耶律蓉看著這把刀,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青冷地光澤。就是看外面,這也是一把鋒利的寶刀。
石堅嘆息道:“沒有想到它的第一次用場,卻是這樣。”
耶律燾蓉越發感到一種不妙的感覺。當然她不相信石堅會用這把刀將自己殺死,但這種不好的感覺讓她如此的強烈。
石堅說完後,眼睛裡終於出現了怒意,而且還帶著殺意。
興平公主在一旁看了,很是擔心,這種目光她看過,在石堅大規模殺人時就出現過。
石堅舉起了刀,緩緩地來到了席前,他將刀往席子上划過去。這張繡席就象是豆腐一樣,被他輕易地用這把寶刀劃成了兩半!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三億貫
堅說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原因。原來我們同席為我們相處一段時間,那代表著過去的友情。可現在,從我這把刀劃下去,這種情義就不會再有了!”
聽到石堅的話,耶律蓉臉色立即蒼白起來。
石堅說:“我不怪你,兩國交戰,各為其主。無論你怎樣做,都是你的權利。或者你也可以威脅她或她。”
他手指著他的幾個嬌妻說道。然後繼續說:“但是我現在還告訴你一件事。我很少就失去了親人。因此我不僅把她們當作我的妻妾,也當作了我至親的親人。從我祖母被丁謂老賊嚇死後,我就發誓,這世上絕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傷害我的親人。再告訴你一件事,丁謂也曾要我選擇了兩樣禮物中的一樣。其中就有斷席。但我選擇了斷席。”
石堅沒有將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可是耶律燾蓉心中卻一片冰冷。後來石堅藉著破獲天理教之案,設心佈局,最終將丁謂拖下水去,打入了萬復不劫的深淵。實際上丁謂與天理教,甚至與宮中的案子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石堅派手下向那些大臣打招呼,讓一個個京城的百官都噤若寒蟬。如果真把石堅逼急了,丁謂的下場可擺在哪裡。
這件案件同樣詭異莫測,最後牽涉到很多餘波,包括遼聖宗最後死因也與這個案件有關係。耶律蓉並不是為遼聖宗死去惋惜,遼聖宗的後期已經遠不如他的前期所為,更不會比現在的興宗好到哪裡。她只是害怕石堅把她當作丁謂那樣的人。
她囁嚅道:“石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宋人,如果知道地話,我也不會這麼做。還有其實你也知道的,我只是要她通報一下訊息。她離開你府上的主要原因,還是元昊。”
這件事的原委,許多人不知道。耶律蓉也聽興平公主說的,才知道了一些內幕。
石堅冷笑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不要說她是宋人,就是契丹人,吐蕃人,回鶻人又如何。只要我將她視作了妻子,我就會好好地珍惜她。我只是一個人,可這麼多美麗的女子來分享我一個人的愛,甚至許多時候還為我擔驚受怕。所以我不能給她們專心地愛,但也要為她們擔風蔽雨。讓她們每一個不受委屈,不受人欺凌。”
說到這裡。他將每一個妻妾摟了一遍。讓趙蓉她們感動不已。興平眼裡露出一絲豔羨地目光。可是她知道自己也要離開延州了。現在她呆在這裡。石堅也不吭聲。讓她很尷尬。現在又發生了這件事情。本來她還跟著耶律蓉前來。看她這個堂妹能不能將石堅這股怨氣化解。可是隨著這一刀下去。看來也是枉然了。這樣一來。她也沒有臉皮呆在延州。
石堅又說:“或者你說得對。你在這件事中所佔地份量很小。主要地罪盔禍首。是元昊與天理教。但是那時候她一個柔弱地女子。被這麼多地包袱壓得已經抬不起來頭。甚至一根稻草也能導致將她壓死。”
說到這裡。他到房裡。將賀媛那封信拿來。遞到耶律燾蓉手上。說:“其實她何嘗不想告訴我。只是她揹負地背景太多。所以才不敢告訴我。她也太傻了。既然我選擇了她。又何必在意她地過去。告訴了我。有天下地難題我還能解決不了地嗎?”
他這句話沒有對耶律燾蓉說。而是在自言自語。可是想到她地想法。她地身世。確實也很難向自己開口。或者再過一年。她性格開朗了。那麼她才有可能膽子大些。將這些事情傾訴。可這些人終究沒有給她時間與自己熟悉。也沒有等到她內心地懦弱怯散。就開始發作。
耶律蓉看著那一行行寫得不是很漂亮但十分工整地字跡。可是那些字跡裡代表著一個弱女子對命運地妥協與無奈。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