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給害了。於是穿過祟山峻嶺直接來到宋朝的腹地。他在做一件瘋狂的事,他要面揭皇帝。
今天他帶著兩個兒子終於來到了京城。只是一路上顛簸,已經使他們身上的衣服襤褸不堪。人民還認為他們三個是要飯的,遠遠地就離開他們,還用手捂著鼻子。
不過他兩個兒子,十八歲的贊珠,漢名叫朱恥,十六歲地託瑪。漢名叫朱恨,卻是好奇地問:“阿爸,大宋這樣富裕,為什麼打不過党項人?”
這是事實,同樣是首都,開封比靈州不知富裕繁華了多少倍。特別是那三個屹立在河邊的高爐,直插雲霄,就是兩個膽賊大的兒子也看呆了眼睛。
當然朱歷也知道自從進了京城後,特別是他用錢買來地這三個假路引。已經引起宋朝官兵的懷疑。他們的身後吊著幾個人在注視著他們。只是連他也不知道皇宮裡的大案,這些開封府的衙役還以為他們是一條大魚。不過看到他們竟直來到了皇宮,這些尾巴也傻了眼,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他們就看到朱歷向皇宮門前計程車兵說道:“我們要見皇帝陛下。”
這些尾巴和守在皇宮門前計程車兵以為他們是神經病,要知道就是官員達不到等級也休想面見聖上。他們當然對朱歷不客氣,用劍架在朱歷的脖子上說:“你這小子找死啊。”
然而他們眼睛一花,手上的劍就被這個瘋漢子身後兩個毛頭小子搶去,其中一個小子還說道:“我阿爸為了大宋江山,不遠萬里從靈州來到京城。連阿媽也不要了。你們還這樣對待我們阿爸。”
見到手中兵器都被這兩個毛頭小子搶走了,這些士兵慌了。他們叫道:“有刺客。”然後對他們進行圍攻。可朱恥和朱恨因為具有混血兒地血統,身體本來就很好,還經過朱歷細心指導,武藝本就不弱,現在手中兵器在手,居然與這十幾個士兵打得難分敵手。
朱曆頭上冷汗直冒,兩個傻小子不懂,可不代表著他不懂,宋朝的禮法可不是夏州的禮法。在皇宮門前鬧事,這可是死罪。他連連呼喝,叫他們住手。可這兩個小子打瘋了,硬是不聽他的話。
眼看他不遠萬里返回故國,還帶著那些圖紙,是一件大功,現在卻要闖下滔天的大禍。
皇宮裡的大臣可不知道門外發生了這件事。這些大臣死死盯著紙上這首詞。這首詞正是石堅昨天在圓儼家寫的那首。不過原版讓圓儼留下,這是圓儼的臨摹版。
雖沒有署名,可一看到這首詞,他們就知道這是石堅所作。如果有人說石堅寫的是武夫之詞,那麼這首詞可以說是武夫之詞中地極致。
一干文官還要好些,那些武官包括曹利用也看呆了。雖然從文筆上來說,石堅這首詞不及他初次進殿時寫的那首大江東去,可這首詞中詞意更激烈悲昂,可以說將他的拳拳愛國之心寫到了極致。這首詞中每一個字每一句,都在喊,都在咆哮,都在怒吼,這天下間也只有這個就如詞中所寫的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從小就發奮的少年才能寫出。
石堅看到這首詞心中苦笑。對於這些官員的震驚他在預料之中。這首滿江紅與諸葛亮的出師表,以及文天祥的正氣歌被譽為華夏最激烈人心的三首文學作品,同他們地主人行為一樣激勵著無數地華夏兒女。可是卻被自己盜竅了兩首,也希望自己能改變這個朝代,讓嶽爺爺和文爺爺的悲劇不要發生,這也算報答自己抄襲他們地回報吧。
事情經過他更是猜出,肯定是昨天圓儼看到這首詞,想在劉娥面前誇獎自己這準女婿人品,才將它送進宮。現在趙禎聽到曹瑋說自己,不服氣,才將它拿出來。
其實曹瑋說的也是氣話,他對石堅的人品是相信的,可這個機會一轉就失,如果讓李圓昊得勝回家,並且喘過氣來,那麼再想收拾党項人是不可能了。他這是急了才說的氣話。
本來他就有拳拳愛國之心,加上受到這首詞的刺激,忍不住淚水縱橫。嗚咽了一會說道:“啟稟太后聖上,請兩位聖上讓老臣去陝西,乘著微臣現在身體還硬朗,讓微臣為兩位聖上奪回靈州。”
不但是他,就是其他武臣,也紛紛請戰。
石堅一聽更急了,現在誰都能走,就是這個曹瑋不能走,京城局勢還危險著劉娥也在簾後不滿地看了趙禎一眼,似乎怪罪他不該將這首詞丟擲。然後她說道:“曹大人,諸位將軍,你們要請戰,可石侍郎不同意,可以讓石侍郎解釋一下原因嗎?”
是啊,這些被這首詞激得熱血翻滾的武官全部望著石堅。應當這個少年也明白這是一個機會,而且他詞中還寫著靈幽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