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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弄,京城全部空虛了,或者真正成了雷允恭的嫡系。石堅能用什麼方法來挽回這局面?

最讓她擔心的就是楊文廣也接到假詔,讓他也出京城。這樣一來,本來苦心安派的讓她和趙禎到楊家避開這場劫難,現在也成了紙上談兵。

這時候那個黑衣人卻帶來了一個訊息,說石堅的馬車走向了皇宮。

其實不要說劉娥,就是石堅也透過早佈置好的探子,知道了雷允恭的種種調動,他也在擔

不過他沒有害怕,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跨入馬車內,向皇宮內走去。

雖然到了傍晚,可是雨依然沒有停息,街道兩旁地行人更是稀少,有那麼三兩個也是穿著蓑衣,或打著油布雨傘。天更黑得很早,就連現在這兩邊的街道是天下最繁華的城市裡最繁華的所在,都是一片寂寥,只有一個個小油燈在雨幕裡閃著暗黃的身影。遠處,就是皇宮的所在,高大的皇城在這暮色裡,如同一個個怪物聳立著黑乎乎的身影。

在哪裡,他將坐鎮指揮這場戰鬥,可是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現在卻沒一個人能預算得到。

第一百七十四章 黎明(下)

此時在丁府卻正上演著一場熱鬧的場面。今天是丁謂母親的壽日,其實也只是一個小壽日,按理不應當大操大辦的。可是丁謂依然辦得很熱鬧。

許多官員都明白他這是有意而為之。石堅在朝堂上屢屢與他為難,他現在辦這壽日,是在氣石堅。當初他把石堅唯一的親人嚇死了,現在石堅家中一個長輩都沒有,可他自己卻在為老母親大操大辦。就是這樣,居然來了不少官員為丁母賀壽,一時間他家中馬屁聲響個不停。

最令人奇怪還有廢太子楚王元佐的二兒子允言。他從仁宗即位以後,就託疾不朝。並且悖慢無禮,他的哥哥允升勸了幾次也沒有聽。本來他官位是左屯衛將軍,劉娥聽到他的言行,一氣之下降為左衛率府率。聽到這個人來訪,丁謂臉上神色變了變,但最後還是接見了他。允言在丁府與丁謂攀談了很長時間,其實韻味很長,意思是說現在朝政竟然落在一個婦人之手,主上年幼,特別是她還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言聽計從。這時候還要丁謂好生把握朝政。但是他說得很含蓄。可丁謂裝作不懂,他這才訕訕告退。丁謂將他送到門口。

這才轉身對他的門客說:“以後這個人要是來拜訪,不論我在不在家,都說不在。丁謂回到客廳,又對這些官員說道:“這個人是楚王的公子,他來訪老夫不得不接見。至於他剛才說得那番話,簡直是無禮之極,可是為了朝廷安寧,還是不要傳到太后和皇上耳朵裡。”

這些大臣可以說都是丁謂一派的親信。他們自然明白丁謂的用意。剛才元言這番話可以說含著大逆不道的用心,可他還不象他老子神經兮兮的,又沒有點明。就是想彈劾他都無從彈劾起。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全部點頭。

丁謂這才說道:“最可笑他還沒有弄清形勢,看到石家那個小子得了寵,以後老夫要失勢了。其實不然。這正代表著太后還繼續想用老夫。”

看到眾人中有些人不解,他又解釋道:“你們想。老夫官居宰相已有兩年有餘,門生熟客遍佈朝中。現在如果太后對老夫不加以節制,老夫這才惶恐不安。正因為她用石家那個小子對老夫制肘,這說明太后還想老夫繼續在朝中為我朝效力。”

聽到他這番話,這些人才恍然大悟,紛紛恭喜。

只有夏竦聽了卻在心中說道:“簡直太得意忘形了。”

然後藉口離開。丁謂也沒有在意。他還剛剛幫助自己和石堅在朝堂上爭論過的。

夏竦回到家中和他的門客將事情說了一遍。

他地門客本來是一個論師。姓許叫許克己。一張嘴巴很會說地。幫助人打贏了不少官司。可他不是幫窮人打贏官司地。而是為了錢全幫富人地。其中有好幾起富人地為所欲為卻讓他地三寸不爛之舌脫離了罪責。久而久之。惹火當地地一個正直地知府。一怒之下。將他所有功名革去。還重打了三十大板。於是他投靠了丁謂。開始丁謂也不想收留他。畢竟這個人嘴巴是會說。可名聲太臭了。可這個門客卻和他進行了一番長談。丁謂意外地發現了他還頗有政治眼光。這才收留了他。

許克己答道:“夏大人。言之有理。當時太后是藉著他地勢力將反對她地大臣弄下臺。可是現在丁相卻忘記了一件事。太后只是趕跑了反對她地人。卻不是一個昏庸之輩。這幾年幸好是她在幫著先帝處理著政務。現在隨著她地大名已定。也要開如整頓朝廷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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