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則已,一挑就挑一個極品的。
看到狄青正在與這個倪小姐眉目傳情,朱笠他們都一齊鬨笑。
石堅說了聲:“去!去!別搗亂。”
想想這些護衛今天不拿狄青開心才怪,那不浪費了自己苦心給狄青創的一個機會。於是他說道:“今天本官要到街上走走,你們全部跟著來
看到範護樂還在詭詭祟祟地挪在後面不肯離開,他說了一聲:“範護樂,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狄將軍還要你保護不成?”
其他護衛都是大笑,連那個倪小姐也抿起嘴角微笑。
她也在心想,原來這個石大人也怪風趣地。她當然不知道石堅曾經一度是宋真宗的開心寶,不過他現在地位太高,也開始注意自己說話的方式,不然讓那些大臣又要找到創造這個機會,還是向石堅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
當然眾人也明白石堅的用心,老家丁找一個藉口出去了,賀媛乖巧地跟在石堅後面。現在院落裡只剩下狄青和這個倪小姐兩人。範護樂臨走時,則是向狄青做了一個推的動作,讓狄青翻了一個白眼。石堅則是抹了一下頭上的汗。現在是讓他們見面的,不是讓狄青推的,如果這兩人沒有趙蓉那種智慧,萬一搞大了肚子,老倪找自己拼命,那笑話可大了。
石堅給了賀媛一些碎銀,叫她買一些女兒家所用的東西,畢竟自己不方便。然後來到州衙,和范仲淹談了一些延州以後發展地思路。和他的想法。這讓范仲淹有一種怪怪地感覺。
他不知道石堅也有一種感覺,他離離開西北的時間不長了。這一場勝利太大太大了,大到他戰前根本沒有想到地程度,可以說是宋朝開國以來,對外戰爭根本沒有取得的勝績。如果要比,只有從衛青、霍去病、李靖、徐茂公這少數幾人身上比。在經歷了唐朝軍閥割據,五代之亂之後,朝廷不猜疑才怪。
交待完一些公務,石堅帶著護衛,還有這個賀媛來到一家酒樓上吃午飯。
老闆看到石堅到來。連忙騰出一間雅間。著身體,坐在下首的一張椅子上。她吃飯地樣子很文雅。
石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馬上就要離開西北了,連紅鳶和綠萼寄來的信,詢問他什麼時候接她們到延州,石堅都沒有回。這個姑娘也要將她安排下去,否則到時候一下子也安排不妥當。
他說道:“賀媛。”
“嗯。”賀媛應了一聲,馬上放下飯碗。雖然經過了半天地相處,她還是有點害怕石堅似的。眼神裡看著他有些倉惶無主地樣子。
石堅說道:“賀媛,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石堅話沒有落音,賀媛眼水一滴兩滴三滴,開始八滴十滴,成行了,落下來。
石堅臉上起了一條條黑線,他心說,我的大小姐,你也別動不動就哭,我可沒有凌侮你。幸好這是在雅間,不然別人還不知道怎麼想。
範護樂他們都在下面忍不住偷偷樂。讓石堅能吃憋,這可是很難得地情景。
石堅好半天才明白她地意思,現在她無家可歸,還認為自己在攆她出去。他只好說道:“這樣吧,賀姑娘。如果你暫時沒有去處,先跟隨本官吧。不過。大小姐,你以後可別動不動就流眼淚。”
聽了這句話。賀媛才止住淚水。堅只是搖頭,看到她。也許石堅才真正明白曹雪芹所寫的女兒是水做的來歷。可是自己真的要帶這個美嬌婢回去?並且讓他感到無力的是自己有點難以抗拒這少女所散發的誘惑,只要自己將她留下來,很難以保證不發生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可是真要那樣,又怎樣向趙蓉與紅鳶交差?至於趙堇與綠萼還要好些。那紅鳶還不吵翻了天,她可是老太太首肯的,到現在自己還讓她在做一個處子。這都多少年了,可自己在外面轉了圈,卻又收了一個美婢回來。
還有李慧的事又怎麼處理,似乎好久沒有聽到她音迅了,想想真是頭痛。
範護樂等人這才露出一副這就對了地樣子,如果這樣的女子石堅都要放過,而且等於是送上門來的,豈不是不但不解風情,也是暴殄尤物。
石堅對他們的擠眉弄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可是他在心中除了惶恐外,居在還有一些期待,這個心理讓他又是一驚,難道這是真是青春期在作怪?
吃過飯,石堅回到這個院落來,可沒有看到狄青與那個倪小姐了。範護樂東找西找,石堅問他在找什麼?
範護樂答道:“我在找他們有沒有什麼痕跡留下來。”
然後又抓抓頭說:“難道這個冷麵人真的放過了那個可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