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這兩千鐵鷂子怎麼勇敢,面對著這三千發了狂的宋兵,裝備不及,準備不足,最後還是象在海嘯中的一艘小漁船,一會功夫,便沉沒下去。
宋兵一次次地在這大營裡進攻,衝刺,鑿穿後再進攻,再衝刺。然後隨著這些鐵鷂子一個個倒在血泊裡,人數越見稀疏,開始圈起一個個圓圈,分批屠殺。
最後鐵鷂子,還剩下幾百人感覺不妙,開始四散逃跑。但他們兩條腿哪裡能逃得過四條腿。
不過石堅看到所剩下的逃兵不多了,他不想在這兩三百名西夏逃兵上浪費功夫,於是迅速集合隊伍。然後一把火將這大營燒掉。再次向他們這次最後的戰場狂奔,那就是西夏的皇宮。
同時他也看到城南也升起了一把火。與石堅這邊相比,馬如龍那邊的戰鬥更輕鬆。
其實,衛戍軍的軍營看似有五千士兵,同樣他們也是來自豪門的勇士,但他們都是豪門子弟,平時出身於富貴家庭,紀律鬆散。當馬如龍帶著大軍衝到他們大營時,門口只站著疏疏拉拉的十幾個哨兵,其他的人還都在睡大覺。甚至看到他們來到,還有一個哨兵嘴裡發出叱責聲,意思是他們媽的,你們是那一個部族的,竟敢在這大街上將戰馬騎得這麼快,不要命啦。結果可想而知。
馬如龍帶著士兵將這支衛戍軍幾乎全部殲滅,而他們自己的傷亡居然只是在個位數。
這還導致了一個後果,元昊以後再叫那些部族的族長交出他們的子弟時,那些族長一個個將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因為元昊先是在馬頭山一役中損失了一半衛戍軍,這一次居然在靈州城將這支好不容易重新聚集齊整的衛戍軍全部損失了。叫他們如何敢把自己的子女放心地交給元昊。後來元昊一怒之下,直接取消了這個藩部。
這兩把火終於將興慶府的居民驚醒過來,他們都知道那兩處都是大營所在,也讓他們明白興慶府出大事了!
元昊還在用手依依不捨地在這個婦人身上撫摸著,因為生育過小孩子,這個女子的**鬆軟肥大,這使得元昊更產生了一種興趣。這是另一種與那些青澀的少女有一樣的熟婦風情。
女人的臉上更是揚溢著一種極其滿足後的潮紅。她象一隻貓一樣,緊緊地縮在元昊的懷中。同時她還知道,比起以前她那個丈夫,跟著這個男人,更有出息。雖然他沒有她以前的男人長得高大魁梧。當然她老了後怎麼辦,她就沒有想過了。
寢宮外的光線越來越亮了,陽光射進來,更嫌得這個女人嫵媚多姿。看著她露在被子外面潔白的面板,給陽光照得如同奶油一樣,元昊突然再次
望。他正要伏下身去。
他就聽到了外面傳來嘈雜的喊叫聲,慌亂聲。
一個太監顧不得會被元昊罵,他闖了進來,稟告道:“啟稟陛下,大事不好了,宋朝大軍打進興慶來了。”
“你在胡說什麼!”元昊一下子沒有了性趣,他從床上坐起來。
那個老太監再次說道:“陛下,是真的,宋朝大軍打進來了。衛戍軍和鐵鷂子所部全部被滅,連大營都被燒了。”
“你在胡說八道!”元昊再一次怒喝。
這一次他可對石堅抱著十分謹慎小心的態度,從夏州到肅州所有與宋朝交界甚至連吐蕃交界的邊境上線都分佈了無數的探子,只要他願意,從宋朝那邊飛來一隻蒼蠅他都可以得知。
從早上第一次開城門到現在才多會時間,這麼快宋軍就拿下城門,並殲滅了兩千鐵鷂子與五千衛戍軍,最少也要數萬宋軍。他們是怎麼進入西夏的,難道他們真是從天上飛來的?
“是的,奴才怎敢拿這件事開玩笑。”
元昊一聽頭腦嗡嗡地響,他第一個想法就是石堅搞的鬼,可是他是怎麼將這支宋軍帶進西夏的,明明昨晚得知的訊息還沒有一個宋兵進入西夏境內,就是他們長了翅膀飛,也沒有這麼快?第二個想法,這個少年太可怕了,即使他在國內,還佔著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一下子把被子掀起,清晨清冷的空氣,讓他感覺到一陣寒氣襲來。他從床上跳下來。
石堅帶著隊伍來到皇宮前時,馬如龍也帶著人趕到。西夏的皇宮是仿照宋朝的皇宮所造,看上去也巍峨高大,但多了一種粗獷,遠不及宋朝京城皇宮那種深重貴氣。
當然與興慶府高大的城牆相比,西夏皇宮的城牆還是矮小許多。現在城牆上有無數的太臨以及宿衛,他們都在驚慌失措地跑動。這不說明他們的沒有紀律,特別是那些宿衛,也都是精銳之士,只是因為石堅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