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堇用瘦小修長的小腿將石堅盤著。說:“石大人。你好偏心。本來你可是我一個人的白馬王子。現在讓蓉姐姐佔了先。且不說。為什麼她還多一次。我也要你還給我。不然我就告訴皇帝哥哥。”
石堅聽了大汗。當然這件事就是讓趙禎知道趙禎也不會生氣的。可是這件事能夠告訴趙禎嗎?以後還不讓趙禎笑話死。他艱難地喘了一口。再次振作雄風。
五個時辰後。石堅象一條死魚。倒在床上。舉起雙手。說:“兩位大小姐。本大人投降。”
一會兒。石堅大叫:“你們不能弄啊。會出人命地。求求你們了。”
第二天石堅破天荒地睡到巳時才從床上醒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四隻光溜溜抱著他身體的胳膊拿開。不小心不行啊。他現在得要趕忙穿上衣服。只要穿上衣服後她們不能將自己衣服扒了說還要吧。現在他連欣賞兩個美麗的玉體的心思也沒有了。
當他穿好衣服。回頭一看。兩個少女。不對。應當是少婦了。正在偷偷看他地背影。看到石堅回過頭。趙蓉連忙閉上眼睛。假寐。趙堇則一下子躲在被子裡。大概想起昨晚地胡天海地。兩個小少婦也不好意思。不過小趙堇則在被窩裡咯咯地笑。
石堅一下子將被子掀開。說道:“不要裝睡了。快起來。再不起來。一會皇帝和太后。還有八王爺都要找來了。”
趙蓉則害羞地說:“我們這就起來。但不准你看我們穿衣服。”
石堅將她身體翻過來。在她雪白豐滿的**狠狠打了兩下。說:“本官叫你裝。昨天晚上都讓你將本官榨乾了。”
趙蓉吃痛。呻吟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卻帶著濃濃的春情。要不是石堅清空了記憶體。差點又把握不住。趙蓉呻吟後說:“誰要你昨晚說你雄風不倒的。”
說完後她雙手勾住石堅的肩膀。吊在他身上象一隻考拉。說道:“相公。服不服氣。不服氣再來。”
石堅大汗。
等到她們梳洗完了後。時間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不過在收拾房間時。趙蓉與趙堇雙臉又是一紅。石堅順著她們地目光看去。卻看到了床上兩團豔紅的血跡。就如同兩朵梅花開得奼紫嫣紅。
趙蓉忽然走出房間。找來一把剪刀。將這兩朵梅花剪下。交到石堅手上。柔聲道:“相公。此去西北。元昊肯定想方設法。要對你下手。萬事要小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也要保重好自己地生命。別忘記了。在遠方。還有兩個妻子在日夜地盼望著你回來。或者遇到危險時。你就將它拿出來瞧瞧。”
說到這裡她眼睛一紅。眼淚都在眼睛眶裡打著轉兒。趙堇更是拉著他地手。輕聲地抽泣。
石堅將她們緊緊地抱在懷裡。說:“放心。我石堅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為別的。為了你們也要保重自己。”
石堅回到家中。已到了下午。
還沒有進府。丁圃就迎了上來。他擔心地問:“少爺。你昨晚到了哪裡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石堅含糊地答道:“昨晚我在八王府中吃酒吃多了。”
丁圃說道:“少爺。下次少吃點酒。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石堅點頭。可是紅鳶圍上來。在他身上聞了聞。說:“不對。少爺。奴婢在你身上沒有聞到酒味。卻聞到胭脂味。”
石堅不由在心中怪趙堇。她好好地在身上抹那麼多香水和胭脂作什麼?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地說:“哦是蓉郡主化裝時潑了一些香水到我身上。”
紅鳶似信似疑。她沒有想到趙蓉和趙堇兩個人膽子這麼大。竟然來了一個三人行。
丁圃說道:“少爺回來得正好。我家小兒子看中了一個姑娘。他想訂下這門親事。老奴拿不定主意。正好少爺回來。替老奴參考一下。”
石堅說道:“哦。這是一件好事。不知道那家姑娘。這麼幸運被我們丁將軍看中了?”
“什麼丁將軍。外面人說說沒關係。少爺可不能這樣說。會笑死人的。要不是少爺。那來他今天的福氣。不過這個姑娘。少爺也認識。”
石堅感到了好奇。認識他地姑娘很多。可他認識的姑娘卻是很少。畢竟以他的地位。平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別的姑娘說話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況且如果讓這些小姑娘生起誤會。那更糟糕。
丁圃吞吞吐吐地說:“就是那個廬州城賣唱的小姑娘。”
石堅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廬州城賣唱的姑娘讓丁杪認識了。難怪丁圃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些少女不管她們是怎麼樣墮落到這種地步。名聲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