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蓉問:“少爺,你能做出那種藥玉?”
石堅點了下頭。
婉蓉目光流彩,問:“成本如何?”
石堅說道:“保密。”
婉蓉想了想,剛才連皇上唯一的女兒都轟了出去,雖是好奇也不可能從他嘴裡掏出什麼。於是她欠了一下身體說:“少爺,真是學識過人。”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石堅在皇宮裡把皇帝和皇后拍得東南西北都不認識,可攤到自己,看到這個聰明的少女一臉祟拜的模樣望著自己,也十分高興。他在心裡想,就算是玻璃不是我改良的,可我能記住,這也是本事。
到了家,見到丁家幾口子正圍在院子邊上,還有兩個陌生人,院子中小茹正和留下守家兩個士兵中的一個在比試。石堅首先向那兩個人詢問,才知道他們是皇上派來給老太太看腿的御醫。石堅和老太太連忙道謝。這才將目光向院子中注視。
小茹今年不大,只有十四歲,可她與那個長得粗壯的叫張膛計程車兵打得難分敵手,這還是她氣力弱了,否則早就勝了。可不一會兒,張膛手上的刀就被她抓住,她身體一轉,長劍已架在他脖子上。
婉蓉喝了聲:“小茹不得無禮。”
然後轉身向老太太解釋道:“小茹父親是一個武師,從小就練了一身本事。後來她父親死了,才被我家父收養下來。”
老太太微笑說:“不錯,小姑娘本事好,有這樣一個小姑娘在家中,老身也安心多了。”又叫紅蔦拿出真宗賞給她的東西分了一點給小茹,其餘也分了不少給丁家婆娘和他的女兒,還送了一些給御醫。
這時婉蓉又替小茹向張膛道歉。這張膛也是一個粗放的漢子,雖說輸給了一個小姑娘不服氣,可人家都陪禮道歉了,況且他聽說了婉蓉的事,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很可能成為石學士的侍妾,他連說沒有關係。
兩個御醫收了老太太的東西,幫老太太診斷更外仔細。可兩個人診斷後都沉下臉色,最後還是一個御醫說:“老夫人在中少年都沒有受過苦,可到老年時卻吃了苦頭。老夫人精神癯鑠,可骨頭卻在那段時間裡衰了下去。所以老夫人只是輕輕跌了一下,這條腿就折斷了。這腿沒希望復原了。”
老太太躺了幾年了,也想開了,她說道:“現在孫兒長大了,老身也沒有牽掛,只是。。。”
她看了一下紅蔦和綠萼,她們現在在也成了大姑娘,只是小孫子才**,她還沒有抱孫子。
兩個御醫知道她的想法,微笑地說:“老夫人,只您注意飲食,壽命還長著。”
石堅這才將他們相送出去。
這樣一來,又耽擱了一會,石堅只好用鵝毛筆寫下幾條簡短的保密法令,三進宮。
他來到宮中,看到已經來了好幾位大臣。經過真宗一一介紹,他才知道來的人除了宰相寇準,還有尚書左丞林特、參知政事丁謂、參知政事李迪、樞密副史任中正、周起、曹利用、工部侍郎楊億,還有兵部尚書馮拯、翰林學士錢惟演,以及同樣年輕的知制誥晏殊和他很熟悉的範大人。
石堅心中一盤算,好傢伙,滿朝最重要的官員全在這兒了。石堅每聽一個名字就是一個震驚,除了那個王欽若現在出判杭州,其餘的牛人,有名的奸臣忠臣全在這兒了。他不敢怠慢,一一行禮,當來到晏殊面前,他對這個小宴大人也很敬仰,那可是真正的神童。當然這份敬仰和對范仲淹不同,對範他更多的是慚愧,因為自己抄了範那篇《岳陽樓記》,可他沒有抄過這位神童任何東西。
他一拱手說:“微臣見過宴大人,宴大人的文采小臣敬仰得很,特別是那首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寫得很雋永。”
宴殊一愣,說:“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這句寫得是很不錯,可不是我寫的。”
這回攤到石堅一愣,他想難道宴殊此時還沒有寫出這首詞?這回還真是他弄錯了,宴殊此時剛滿虛歲三十,這首詞在他進入中年後作的,真沒寫出。
石堅反應快,他立即改口道:“難道是我看了宴大人詞後有所感想自己作的,又忘記了,以為是宴大人作的?”
宴殊不住點頭,他現在年輕,對石堅並不象那些老儒抱著敵對的態度,他說道:“下官也聽說石學士看的書很多,又要做那麼多事,許是記錯了,這首詞還真不是下官作的,雖然詞風和下官有點相似,許還真是石學士當時摸仿了我,又因為其他事忘記此事,以為是下官所作。”
石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