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聽“肖老師”三個字立馬不淡定了。
“阿文他哥……就你們那肖老師,靠,真他媽不是個人啊!”
尚小浩急了,“他……他做什麼了?”
“他……他……哎!”郝健痛苦地捂住臉,幽幽道:“他真是摳得喪盡天良、慘絕人寰吶,上回說他家煤氣打不了了,管我借去一包火柴,到了今天還沒還,只要一想到我那包還沒拆封的新火柴,我這心裡就直淌血啊……”
浩子撫額,兇道:“沒叫你說這個!說他玩弄學生感情那件事兒。”
“哦……”
郝健深吸一口氣,眨巴幾下眼睛,好容易才從痛失一包火柴的悲情中緩過勁兒來,說:“要說這事兒,其實我也是聽我家阿文說的。這肖志行過去在外國教書那會兒風流得很,就愛玩年紀輕、長得白淨的中國男孩,要是對方不從,他就拿掛科威脅人家。據說被他玩過的男孩那是一打一打的,結局都特慘,不是痴呆就是癱瘓的。”
郝健跟肖志行的仇恨那是又來已久的,此刻忍不住加油添醋,前半句說得還挺客觀,後面那半句其實都是他胡謅的。
可這話聽在尚小浩耳朵裡卻格外受用,回想剛才樓上發生的幾段對話,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憐巴巴地扭過頭問浩子,“哥,那他要是也拿掛科逼我可怎麼辦?”
浩子拍拍他的肩,“沒事兒,有哥在,他要敢逼你,哥肯定替你收拾他!”
郝健在一旁心裡偷著樂,暗爽道:“收拾他,收拾他……”
後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浩子就讓他弟留在自己這兒睡,明天再回學校。
可憐小兔子顯然是受了驚嚇,人還一抽抽地直哆嗦,畢竟是正常性向的簡單孩子,確實打死也想不到長得一表人才的老師居然對自己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肖志行後來明顯的感覺到尚小浩在躲自己,除了上課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找不著他,偶爾在教學樓了遇上了,也只是低著腦袋打聲招呼而已。
他忍不住了,某個下午又在教學樓裡遇上了尚小浩,那人還是打了招呼就想跑,他眼明手快一把把人拽住。
“尚小浩,你跑什麼?”
“我……我……老師,我還有急事……”尚小浩支支吾吾地說,連看都不敢看肖志行一眼。
“什麼急事,過來我問你,上回你管我借的書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尚小浩趕緊搖手。
肖志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