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之時,我們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嗎?這樣吧,日報、晚報的訊息我這幾天都另派人去做了,接下來我準備在我們的週刊上加一個《‘性’情中人》欄目,你就寫好這個欄目就行了。”
“性”情中人?殷茹的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午夜難眠’呢!我不寫!我不會寫!我一向都是寫人物傳記的,我不會寫那些纏綿悱惻的、柔情似水的、火辣煽情的、讓人看了會大流口水、浮想連翩想入非非、大做白日夢的那種!免談!”
“哎呀,你這是、你這不是——”單大姐沒轍地嘆氣,“三天!三天怎麼樣?寫完這期的,我給你三天的休假!”
“一個星期!”
“你獅子啊你!”這次輪到她尖叫了,“一個星期?我這兒正極度缺人手哪!四天,不能再多了,你手頭還有前陣子的兩篇追蹤報道,今天要寫好。”這丫頭討價還價時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不行!”殷茹斷然拒絕,“我以後還要寫那種噁心的東西寫上好幾月哪,”嘔——想想就要噁心,“主編大人,我很可憐哪!看在我殷茹為您做過那麼大苦功的分上,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嗎?”一想到自己以後都要寫那種風格的東西,自己的心裡就毛毛的,像是有一隻小老鼠爬來爬去。
“這……我先考慮一下……”
殷茹撇撇嘴,這還要考慮!深呼吸!“啊——啊——”
“行了行了!”單大姐連忙捂住耳朵,“五天?五天怎麼樣?不能再多了。沒有人放過比你更長的假了!”除了她,她還給誰放過超過兩天的假!
可惜有人就是不肯,“啊——啊——”
晚上八點。這是一個清閒的時間。
電梯的指示燈亮著,在三樓停了下來,一個挺拔高大的男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一身黑色西服,幾縷在額前散亂的頭髮略微遮擋住一雙深邃的眼